“楊書記,只有一個人可以救你。”
楊文天驚訝的看向李毅,李毅卻向前走去了。
楊文天愣了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緊接著李毅走上去,低聲說道:“李毅同志,你好,請你救救我。”
李毅頭也不偏地說道:“楊書記,我不能救你。”
楊文天道:“李毅同志,你剛才跟我說,只有一個人可以救我,是什麼意思?”
李毅道:“你可以去找薛雪同志談談,我相信她一定會有辦法可以救你。”
楊文天訝道:“薛市長?她可以救我?這怎麼可能?”
李毅嘿嘿一笑:“信則有,不信則無。楊書記請自便吧!”
說完,李毅徑直上了車,林馨笑問道:“你跟那個姓楊的聊什麼呢?把人家侃得暈暈乎乎的。”
李毅道:“姓楊的大禍臨頭,我想拉他一把。”
林馨道:“你救他做什麼?”
李毅道:“我不是為了救他,我是為了幫薛姐一把。”
林馨道:“他的事情,跟薛姐有什麼關係?”
李毅道:“薛姐在廣陵的日子不好過,處處受到楊文天的排擠。現在只有爭取到楊文天對她的好感,或許可以改變現狀。”
林馨道:“既然楊文天是薛姐的敵人,把他擼下去,豈不更加一了百了?你還救他做什麼?”
李毅笑道:“丫頭,你冰雪聰明,可能想明白箇中原因?“
林馨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給我說說。”
李毅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前排的丁雪松,問道:“雪松,你說說。”
丁雪松安排完墓地那邊的事情之後。就趕了回來彙報,正好趕上車隊出發時回來。
丁雪松道:“廣陵不是楊文天的地盤,而是吳東方的地盤。只要吳東方在,就算楊文天走了,還會有第二個楊文天,甚至第三個楊文天到來。那樣一來,薛市長的處境還是無法改善。反之。如果把楊文天拉過來,讓他成為薛市長的盟友,那薛市長在廣陵就能扎穩腳跟了。”
李毅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除掉一個敵人,只是少了一個敵人,但敵人還是層出不窮的,拉攏一個敵人做朋友,那不僅少了一個敵人。還多了一個朋友。這樣下去,敵人就會越來越少,朋友就會越來越多。這才是制勝之道。”
林馨笑道:“李毅。你真是太精了!看來,你選擇留在基層是選擇對了。只有留在這個大染缸裡鍛鍊,才能越來越精明。像我在機關裡,就學不到什麼真正的本領。連你這樣的局,我都無法理解。”
李毅笑道:“丫頭,你就別妄自菲薄了。我這是雕蟲小技,說出來就不值一哂了。”
林馨道:“我是真的沒想到這一節。李毅,薛姐怎麼幫楊文天呢?首長可是發大脾氣了,這個時刻,誰還敢為楊文天說話?就算是吳東方。只怕也是愛莫能助。”
李毅道:“薛姐肯定有關係的。”
林馨很好奇,說道:“李毅,我還真的想不到,薛姐有什麼能力幫楊文天?”
李毅嘿嘿一笑,說道:“剛才,你跟薛姐說了什麼悄悄話?是不是叫丁雪松去辦了一件神秘的事情?”
林馨抿嘴一笑:“李毅。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我的確給薛姐出了一招。你猜猜,我們做了什麼好事情?”
李毅道:“能有什麼好事情啊,我估計,也就是乾乾死人勾當唄!”
丁雪松忍不住笑道:“李書記,你真是神了,這可是夫人吩咐我去做的。我總不能不聽夫人的話吧?”
李毅道:“你們一商量,我就大致明白你們的意思了。薛姐能不能拉楊文天一把,就看你把事情辦得如何了。”
丁雪松道:“您的意思是?”
林馨道:“我總算明白了,李毅,你是想叫薛姐借花獻佛吧?把遷墳的善舉,讓給楊文天,說這一切都出自楊文天的授意。這樣一來,首長若是知道了這一點,就欠了楊文天一個人情。楊文天只需要把那些紅包一還,這事情估計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李毅道:“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
林馨搖頭道:“這個事情比較懸。首長不一定去看黃秋豔的墳墓啊!”
李毅道:“接下來的事情,就要著落在你身上了。”
林馨道:“怎麼又跟我有關係了?”
李毅道:“丫頭,跟我還玩心眼。你既然叫薛雪去做這件事情,就絕對不會讓她白做吧?你一定有辦法,把首長引到那個地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