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警察?當兵的?這不可能啊!澳葡政府軍警?”
上官謹道:“不清楚,腳步已經到了門外,一共有三個人!”
黃花菜道:“別怕,可能是警察聽到了響動或是剛才看到了我吊在窗臺上,所以上來看看情況。我去應付就行了。”
李毅點點頭,對錢多道:“快封住易方正的嘴,把他帶到裡面房間去。”
易方正聽說來了警察,正要高聲喊叫,錢多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推一拉,就把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要想以後還能正常說話,你就給我老實點!”錢多低聲說著,扛起易方正進了裡屋。
敲門聲響起來,黃花菜過去開門。
李毅對那四大金剛道:“你們四個,也躲進去!快!”
四大金剛挺聽李毅的話,尾隨錢多進了裡屋。
黃花菜開啟門,外面果然站著三個軍警。他們是接到群眾舉報,說這屋裡有女人要跳樓,所以上來看看,詢問黃花菜是不是這裡的主人,又問剛才是怎麼回事。
黃花菜笑著告訴他們,自己就是這屋的主人,剛才只是掉了一塊毛巾,所以伸手去抓,但結果沒有抓到。
軍警走進來,在大廳裡四下看了看,向李毅和上官謹問了兩句話,又檢查李毅等人的相關證件。
見沒有什麼可疑之處,軍警們準備離開。
這時裡屋忽然傳來響聲。
領隊的軍警指著裡屋門,問道:“裡面是什麼人?”
黃花菜嫵媚的一笑:“是我的情人。”
軍警聽了聽,見沒有動靜了,便向門外走去。
終於送走了軍警,黃花菜鬆了一口氣,說道:“澳門的治安很好,巡邏的軍警很多,碰到有人報警或是看到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都會上來檢視。”
李毅道:“這一點很好,值得大陸警察學習。內地出警的迅速比較慢,街上巡邏的警察,警惕性也不高。”
黃花菜問道:“你們還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李毅道:“我們會搭最快的飛機離開。對了。你剛才說,你有事情求我幫忙?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黃花菜道:“我沒有看錯人,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還沒有忘記你我的約定。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哥哥,兩年前到內地做生意,但是他走後。就一直沒有他的訊息,我想請你幫忙找到他。”
李毅道:“你哥哥?是澳門本地人嗎?”
黃花菜道:“我們祖籍是嶺南省潮汕市的,祖父那一輩遭逢戰亂,逃難來到香港,做了一個小漁民,到我父親那一輩,就出來討生活,帶著我們兄妹來到了澳門。我一直在澳門的賭場里長大的,也一直在這裡工作。我哥哥以前也在賭場工作,但他心氣高。不甘心只當一個小小的荷官,就跟人去了內陸。”
李毅問道:“內陸這麼大,你哥哥去了哪個省市?”
黃花菜道:“我只知道他去的第一個城市是濱海市,後來有沒有換地方,去了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李毅道:“把你哥哥的姓名和體貌體徵告訴我,最好有他的照片,我看見了也好認識他啊。”
黃花菜道:“我哥叫黃旭東,比我高五厘米,約有一米七三。人長得很瘦,比我還要瘦,家裡人都說他瘦得像條竹竿。相片我有一張,我去拿給你。”
不一會,黃花菜拿出一張相片來,上面是一張合影。女的是黃花菜,另外一個男的,應該就是她哥了。
“這相片有好幾年了,還是我們十幾歲時拍的,相貌雖然有些改變,但依稀還是這個樣子,你看到應該就能認出來,我跟我哥長得很像。”黃花菜將相片遞給李毅。
李毅鄭重的接過來,說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既然答應你,就一定會去幫你找。但是人海茫茫,兩年多他都沒有音信,要短時間內找到他肯定會很難,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明白。我拜託你,不管他是生是死,都要給我帶個準信回來。”黃花菜說道:“我父親去年去世了,他離開之前,十分想念我哥。”
李毅道:“那令堂呢?”
黃花菜道:“我母親很早就過世了。是我父親將我們兄妹倆拉扯長大的。”
李毅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的身世這麼悽苦。”
黃花菜道:“沒事,我早就習慣了。”
李毅道:“那你一個人生活?”
黃花菜點點頭:“是啊。如果能找到我哥,那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