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在哇哇大叫:“別逼我殺人啊。我可是李氏三截棍的正宗傳人!”
李毅心想,這人分明就是個花架子,我攻他腦袋,他手中有長武器,只需要攻擊我,我就必定要回手自救,他“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個道理都不懂,還想當保鏢混飯吃,遲早是死路一條。
李毅手裡的雙棍,噼裡啪啦一頓亂打,一棍棍都打在他頭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保鏢扔下三截棍,雙手抱住頭,跳著雙腳,不停的喊救命。
除惡務盡,李毅才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雙手運棍如飛,指東打西,指腿打手,像下了一頓棍雨一般,把個保鏢打得目青臉腫,渾身起包,抱頭鼠竄。
錢多制服住了易方正,和上官謹聯手,將那兩個保鏢打倒在地。
“毅少,夠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錢多喊了一聲。
李毅哈哈一笑,住了手,說道:“原來打架這麼爽快,難怪古代的那些俠客們都愛打抱不平呢!錢多,下次再有揍人的機會,一定要讓給我。”
錢多道:“毅少,這些人怎麼辦?”
李毅道:“全捆起來!”
黃花菜的半個身子被放在窗戶上,雙手死死吊住了視窗,大喊道:“喂,你們快救我啊!”
李毅見她的褲子還是脫著的,連忙上前將她的褲子拉了上去,把她從窗臺上抱了下來,笑道:“黃小姐,沒事了,沒事了。”
黃花菜緊張得涕淚四流,緊緊抱住了李毅,心有餘悸的道:“嚇死我了,嚇一點就掉下去摔死了!”
李毅輕輕拍打黃花菜的後背,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對不起,讓你受驚嚇了。”
黃花菜道:“我剛才是不是曝光了?”
李毅心想,這女人就是敏感啊,命都快沒有了,還在擔心自個走光的事情。
李毅笑道:“沒有,就是褲子掉下來了。”
黃花菜道:“褲子都掉了,還叫沒什麼?你是不是看到了?”
李毅道:“看到了。內褲是粉紅色的。”
黃花菜啊的一聲驚叫,雙手掩面,往房間裡面跑去。
李毅喊道:“喂!黃小姐。”
錢多笑道:“不是穿著了內褲嗎?怎麼這麼害羞啊?不會還是雛吧?”
上官謹瞪眼道:“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女孩子!人家是女人呢,你以為像你們男的,穿著大褲衩,就可以上街購物啊!”
李毅走到易方正面前,伸出腳尖踢了踢他,舉起手中的錄音機,說道:“我們剛才的對話,我全部錄了音,你要不要聽聽?”
易方正啐出一口血水,說道:“小人!算計我!”
李毅道:“易方正,你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
易方正道:“你不是於冰的人!”
李毅道:“當然不是。”
易方正道:“那你是政府的人!”
李毅道:“不錯!你們的事情已經敗露了,易方正,你插翅難難了,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頑強抵抗,這條路你是行不通了,因為我手裡已經有了你的證據。剛才這段錄音裡,你把什麼都招了,還下令殺人行兇!另一條路,就是跟我們合作,主動招待問題,爭取坦白從寬!”
易方正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看自己那四個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保鏢,然後擦了擦嘴角的血水,說道:“哼,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掌控全域性了!你們的目的,不只是為了抓住我們這幾個人吧?”
李毅沉聲道:“你不要做傻事!在強大的專政力量面前,你是無路可逃的!”
易方正重重的呸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很不錯,不過,我反正是死路一條,此生也不抱任何活下去的奢望了。要我跟你們合作,休想!”
李毅道:“易方正,你年紀輕輕,不要把自己送上絕路!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現在若是選擇跟我們合作,我可以替你求情,算你投案自首,對你會從輕發落。你若一味的頑抗到底,到頭來只能是死路一條。”
易方正哈哈大笑道:“哼,我也是老江湖了,你唬不住我——你們不會殺我的!你們不敢殺我!”
上官謹一拳打過去,正好打在易方正的胸口,易方正痛得彎下腰去。
上官謹秀眉一橫,說道:“李毅,跟這種人還囉嗦什麼,直接打個半死,再押回去槍斃得了!”
“哈哈哈!”易方正仰頭大笑,滿嘴的血,顯得十分的可怕和淒涼。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