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表一直沉靜如水,不起絲毫波瀾,良久才淡淡地笑道:“李科,你是不是搞錯了?你這個結論,可與你們邵科長說的事實,大有出入啊!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弄不好,是要掉一地官帽子的,李科長,你是不是聽信了下面小人的讒言,誤把他們的牢騷當了真?凡事有利必有弊,就拿補償款來說吧,分給了一部分人,就必然會令另外一部人眼紅嫉妒,就會上訪,到處亂告。窮山惡水出刁民啊!”
李毅聽得心裡一寒,什麼叫我的這個結論?什麼叫邵科長說的事實?
怎麼?我的結論成了誤信讒言?邵科長那個反倒成了事實?
這不是黑白顛倒是什麼?
吳書記,漣水縣可是你的治下,那些“刁民”,可全是你的子民啊!你就這麼損他們?
李毅沒想到這個熱情得有如親人的吳清源,說話的藝術如此爐火純青,簡直讓他氣悶得說不出話來。他輕輕一嘆,心想:“看來,這個吳清源,也是得到過上級授意了!”
李毅不悅地道:“吳書記,這件案子不查清楚,對你們漣水縣,影響是十分惡劣的,這些幹部中的敗類不清除,會影響到漣水縣的改革發展大計!你身為一方父母官,難道就沒一點點責任嗎?”
吳清源見李毅如此不上道,心裡有氣,語氣就生硬起來:“李科長,你們水督小組,可沒有權力管我們漣水縣的內部事務,現在案子已經查清楚了,我們漣水縣如何發展,幹部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
“這事情可還沒完!”李毅拍了拍手中的材料,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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