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山本想到門口去迎,但見李毅和汪洋等人都沒有起身,若是自己表現得太過勢利,反倒被他們小看了,於是也端坐著沒有動。
這裡面最淡定的,要數王海波和王曉月,這兩個人壓根就不是體制內的人,對所謂的等級觀念最為淡薄。
“呵呵,哎呀,李毅兄弟,我來遲了,該罰三杯啊!”黃書琪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肖文山站起身,去跟黃書琪握手,呵呵笑道:“黃處,你好,我是省鄉鎮企業局的局長肖文山。”
黃書琪看不都看他一眼,直接向李毅伸出手去。
李毅跟他握手後,這才介紹眾人相認。
等李毅正式介紹完肖文山,肖文山再次伸出雙手,黃書琪才輕輕的跟他握了握。
李毅吩咐上酒上菜。一個穿著唐裝的古箏老師走進來,彈起清越嘹亮的古曲。
王曉月有些失望地道:“怎麼是個男人啊?我還以為會是個姐姐呢!男人也會彈古箏呢,真稀奇。”
王海波笑道:“小月,你這就外行了,在古代,這些樂器都是男人彈的。箏乃真秦之聲也,故而歷來就有秦箏之名,這曲香山射鼓,是一首陝西秦箏音樂風格的創作曲,是陝西師範大學的曲雲教授創作的。描繪了陝西關中一年一度的香會活動。並以深沉、內在、具有濃郁陝西地方風格的旋律,表現的是香客們的虔誠和高遠空曠虛無縹緲的意境,以及鼓樂陣陣,詠唱轟鳴,進山朝拜的人群熙來攘往的活動盛況。”
李毅笑道:“王老師,你的學識真淵博啊!小月,你還要多多學習才行哦!”
王曉月哦了一聲,仔細的聆聽。
李毅端起酒杯,笑道:“王老師,以前我是學生,不敢和你一起喝酒,現在我參加工作了,一定要敬你一杯。”叫服務員拿了幾瓶店裡最好的茅臺酒過來,給眾人滿上。
李毅現在的酒量今非昔比,這幾年在鄉鎮和縣裡,酒局飯局不斷,酒量慢慢的也鍛煉出來了,喝上一斤白酒,也不會醉倒。同樣鍛煉出來的,還有勸酒技巧,對付王海波這種很少喝酒的斯文教師,那就更加不在話下了。不一會,就勸著王海波對飲了兩杯酒。
勸酒的最高境界是啥?把對方放倒了,自己還能站著笑。李毅無疑做到了這一點,雖然物件有些迂腐,勝之不武。
何楠平素對王海波管得很嚴,不准他沾酒,但是今天卻一反常態,並沒有勸阻。她自己也陪著喝了一小杯。
黃書琪笑道:“李毅兄弟,來,我敬你一杯。”
李毅笑道:“黃處,你這杯酒,得有個說法,我才能喝。”
黃書琪道:“我若說感謝的話,你定然不愛聽,那就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李毅就笑著說友誼好,我們大家都是朋友,那就一起來乾一杯吧。
這場酒喝得盡興,李毅也有些喝高了,雖然現在還沒有查醉駕的行動,但李毅為了安全著想,車開得很慢。這兩天錢多放假,週五下午就去了桑榆家鄉,李毅自己一個人來的省城。送王海波一家人回到南大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
王海波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李毅和何楠兩個人扶著他進了家門,扔在床上。
王曉月拿小手扇著鼻子,皺著眉頭道:“臭死了!我爸爸臭死了!”
李毅對何楠道:“師母,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單位上的事情,你就放心吧,那個宮磊落再也不敢找你麻煩的。”
何楠畢竟是科員,層次不夠,沒法理解上面這種暗通款曲的活動,心想你請肖局長吃一餐飯,就能免去我的麻煩嗎?但也不好說,只是嗯嗯應了兩聲,送李毅出了門,囑咐他開車小心一點。王曉月大叫著叫李毅下次過來玩。
李毅本想今天就回臨沂的,現在看來已經不行了,心想又可以給郭小玲一個驚喜,於是駕車往兩人愛的小屋開去。
在小區停車場停了車,李毅搖搖晃晃上了樓,輕手輕腳的用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
客廳裡熄了燈,晚上十一點多,這個時間,郭小玲早已經上床睡覺。
輕輕擰開睡房的門,李毅沒有開燈,藉著窗外的微光,脫光衣服,摸上床,雙手一伸,緊緊抱住那具柔軟溫暖的*,兩隻手掌很自然的攀上那兩團高聳的*,微微用力揉搓,雙峰在他的愛撫下,很快就變得飽滿堅挺,兩顆蓓蕾在李毅手指的挑逗下,慢慢變硬。
女人在夢囈中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李毅騰出一隻手,滑過她的小腹,停留在她那雙*中間,撐開小內褲,伸進去摸了一把,只覺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