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彷彿真能聽到這些建築在說話呢!”
藍詩語翻了翻白眼:“你唬誰呢?石頭會說話嗎?瓦片會說話嗎?”
宋佳道:“人有人言,獸有獸語,花有花語,這些建築為什麼沒有語言呢?只不過,這種語言,不是平常人可以聽到和理解的!”
這話有些傷害到藍詩語的自尊了,藍詩語大聲道:“神經病吧!”
宋佳也不是善茬,可以任人欺負,回嘴道:“你罵人啊?你什麼意思?你才神經病呢!你們藍天集團的人,都有些神經兮兮,上次在濱海市,你們跟我們四海爭一塊地皮,輸了之後,還派人來罵街,真是丟份呢!爭不過,罵不過,你們還喊人來打架,結果被我們的人打得滿地找牙!你們這種公司,根本就是流氓公司!”
鄒翠也幫著宋佳罵人。
藍詩語招架不住,根本不是她們兩個人的對手,她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淑女型的,罵人的話,也就一句“神經病”,其它罵人話根本就不懂,要麼就是罵不出口,氣得在一邊跺腳。
李毅見雙方的衝突升級了,連忙上前勸阻道:“好啦,大家都是來江州投資的,這個專案是公開招標,公平競爭的,不管大家對這個專案有什麼想法,到時在招標會上一見分曉。在這裡鬥嘴皮子逞能,有什麼用呢?好啦,好啦,我們先回去了。”
幾個人鬥了氣,互相不理人,藍詩語走在李毅左邊,宋佳等人走在李毅右邊,時不時的用眼神進行攻擊。
回來經過走馬街的拆遷辦公室時,看到大門緊閉,看來已經搬走了。
坐車時,藍詩語搶先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冷冰冰的道:“我不想跟四海集團的人一起坐!”
宋佳笑道:“哦?我還不想跟你一起坐呢!”
李毅先送宋佳等人回到酒店,然後再送藍詩語回去。
“李書記,你剛才都看到了吧?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一鄉下丫頭!你瞧她有沒有禮貌?對你直呼其名,對我更是沒有一絲禮貌。”
李毅笑道:“不錯,宋佳本就是一個鄉下丫頭。”心想,這個鄉下丫頭,比起你這個留過學的城市小姐來,可愛多了!宋佳直呼自己名字,那是因為宋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李毅並不覺得直呼名字有什麼不對的。對一個人的禮貌和尊重,不是放在嘴裡的,而是放在心裡的。
“李書記,四海集團就是一群民工搞起來的建築公司,這樣的開發商,你能放心把走馬街這個專案交給他們去開發?這些鄉巴佬,可做不出什麼好方案來!你去看看他們以前的建築吧,都土裡土氣的,沒有絲毫時尚氣息!”藍詩語大肆貶低四海集團。
李毅聽了,心裡很不高興,心想我就是四海集團的人,而且是最大的那個人呢!抬高自己,也不用如此貶低競爭對手吧?心裡對藍詩語的評價又低了幾分。談談地說道:“藍小姐,我也是從鄉下出來的,我也是一個鄉下伢仔。一個人的禮貌,並不是由他的外貌決定的,也更不是由他的出生地域決定的,藍小姐學歷這麼高,小從在城市長大,還留過洋,但我也沒覺得,你身上有多少值得人學習的好品質。”
“啊!李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並沒有貶低鄉下人的意思,我只是看不慣那個宋小姐!”藍詩語連忙辯解。
李毅不再說話,把她送到江州大酒店門口,說:“藍小姐,如果你們要參加走馬街專案競標的話,記者要把專案書做好一點,拆遷那是絕對不會允許和透過的!當然,我也熱烈歡迎藍天集團投資我們江州別的房地產專案。”
藍詩語嗯了一聲,想說點什麼,但李毅驅車離開了。
酒博會第一天,雖然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幾經周折和風波,但到底還是取得了成功,整整一天時間裡,展館裡一直都是人滿為患,槍擊案後,市公安局加強了展館一帶的巡邏力度,一天下來,沒有發生什麼偷盜搶奪的惡*件。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酒博會都順利的進行,各地傳媒記者陸續寫回酒博會的相關報道,相應的給酒博會造了勢。很多原本持觀望態度的進貨商和遠地方的市民,看了新聞之後,也都慕名前來。這一次,連中央臺都派了一個專題攝製組過來,給江州酒博會拍了一期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