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主,回頭我跟家裡人商量一下吧!”
李毅道:“那行,晚上再來找您。”
告辭出來,錢多道:“毅少,何必這麼麻煩,幹大事者不拘小節,你既然想留一上藍天嘯在江州投資,直接下個行政命令,叫這家人搬走就行了。”
李毅搖頭道:“民不可欺啊!我今天做這事情,已經是有違本心了,但如果能調節藍天嘯和這家人的恩怨,讓他們合好如初,那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吧。”
錢多笑道:“藍天嘯如果在江州落了腳跟,這投資絕對少不了啊!”
李毅嘿嘿一笑,和錢多來到街口的那家茶樓。
茶樓名叫山水之間,估計以前這片街區的前後左右,還是有山有水的,但經過工業化的程序,江州城區的面積擴大了太多,把走馬街周圍的山水全部擴張走了。
茶樓是純木質結構的樓房,樓頂還有一個大亭子,中間擺著兩張茶桌,此刻,蘇櫻和宋雅就坐在上面,品茗聽風。
這茶樓的老闆姓聶,名叫聶鳳賢,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白鬚白髮,身子骨清瘦,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聶鳳賢對茶道很有研究,對人情世故更是瞭然,說話之間,話帶機鋒,像是一個鄉間的賢士。
李毅跟他聊天,獲益頗多。
聶鳳賢道端詳李毅一陣,說道:“這位先生,你是一個有福之人啊!”
李毅笑道:“老先生何出此言。”
聶鳳賢捻鬚說道:“老夫幼時曾從名師學過骨相之法,雖然不甚精通,但還是學了些皮毛的。先生你骨格清奇,額骨高深,是大富大貴之相。”
李毅笑道:“但願承您貴言。”
聶鳳賢再次端詳李毅幾眼,忽然臉sè大變,李毅問他怎麼了,但聶鳳賢並不說話,搖了搖頭走了。
蘇櫻笑道:“這個老頭,神神叨叨的,李書記,你不必在意。”
李毅卻十分在意,因為只有他明白自己身體的獨特之處,這軀體,是他借別人的在用啊,莫非,這個聶鳳賢能看出自己的什麼異樣來?
但現在這麼多的人,李毅也不可能跟聶鳳賢去請教,只得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裡。
陪蘇櫻和宋雅喝完茶,李毅就到市政府那邊去工作。
現在,他一般上午在市委,下午在市政府,這樣兩邊的工作都不會耽誤。
這兩天比較忙,來彙報工作的,都是跟即將召開的招標會有關的同志。
李毅忙到下班,心裡記掛著藍家房子一事,下班後就往走馬街來。
來到那家門前,只見裡面擠滿了人,都在吵吵嚷嚷的討論著什麼。
上午那個老fu人見到李毅到來,說道:“就是他說的!”
眾人都看向李毅。
李毅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問道:“請問諸位都是這家的人吧?”
“李書記!”一個清脆的喊聲響起來。
李毅這才看到人群中有一個女子,正是芮小丹,便笑道:“你怎麼在這裡?”
芮小丹道:“這是我家啊!”
“這是你家啊?”李毅想到上午老fu人說的話,看來這個芮小丹,就是她家裡那個當官的公務員女兒了。
老fu人問道:“小丹,你認識他?”
芮小丹道:“媽,他就是市委的李書記,我常常跟你說起過的啊,他還幫過我的忙呢!李書記,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李毅道:“我在協調你家跟藍家人之間的恩怨呢!芮小丹同志,你在就更好了,麻煩你做做你家人的工作,這是雙方互贏的事情,為什麼不答應呢?”
老fu人道:“原來你就是李書記啊,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呢,我是藍世瑛,我是藍家最小的女兒,這位是我哥哥藍世忠和藍世誠。”
藍家人聽說李毅是市委書記,都有些拘束,停止了吵鬧。
李毅再次講了一遍藍天嘯認祖歸根的願意和自己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意見。
藍家人內部也存在著兩種意見,兩個哥哥比較貪財,心想能有藍天嘯這個有錢的便宜弟弟,將來自家生活肯定要好過一些,因此同意藍天嘯歸來,但藍世瑛卻死活不同意,她是母親最小的女兒,跟母親最貼心,母親所受的痛苦,她感同身受,因此不肯原諒藍天嘯。
芮小丹幫著李毅做母親的工作,幾個人終於說服了藍世瑛,讓她改變了主意,同意藍天嘯歸宗。
李毅十分高興,表揚了芮小丹幾句,當即打電話給藍天嘯,報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