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反抗嗎?”
姚鵬程道:“我們帶了專門的開鎖專家,要的就是出奇不意的效果!等我們潛進她臥房裡時,她還躺在被窩裡頭呢!”
“她有沒有說什麼?”
姚鵬程嘖嘖兩聲,說道:“這女人真不簡單。半夜三更的,睜開眼來,還光著身子呢!看到我們這麼多大男人站在面前,居然面不改色,從容的起身,光著身子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找了衣服穿上!乖乖,換成是我,也不能如此的淡定!”
李毅聽了,也有些驚異。心想能做到這一步的女人,該是怎樣的心理素質?
姚鵬程繼續說道:“還有更絕的。幾個兄弟盯著她看,她回了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你小時候沒吃過這玩意?整得我們幾個人很是尷尬不堪!”
李毅哼了一聲:“你們是去辦案的,管她呢!”
姚鵬程道:“我們亮出身份來,她往床上一坐,點著了一根菸,大搖大擺的,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說了一句話,當場把我氣得夠嗆,她說原來是警察啊,我還以為是流氓呢!說吧,你們半夜三更的加班加點,費盡心機來到我這裡,是想劫財呢還是劫色?”
李毅彎起眉頭,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肖玉蓮很難對付!
姚鵬程道:“我們有個兄弟就接了一句,問她劫財怎樣劫色又怎麼樣?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劫財的話,需要多少錢,馬上支付現金給你們!如果要劫色,為什麼不早點說,我都省得穿衣服了!怎麼樣?幾位公安同志,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個輪流上?怎麼?都不動?是不是想著先劫色再劫財?也行啊,拜託你們快點,我還要睡覺呢!”
李毅正在吸菸,聽了這話,煙氣誤入氣管,嗆得直咳嗽。
姚鵬程一副早有所料的表情,很快就端來水給李毅喝。
李毅喝了兩口水,緩過勁來,搖頭道:“這個女人,就算抓回來了,只怕也很難撬開她的嘴巴!這事情麻煩了!”
姚鵬程道:“是啊,我現在就怕我們對付不了她,她出去後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去敲詐勒索什麼的,那就夠我們喝一壺了!當時,我們幾個人還真被她給唬住了。我對她說,肖玉蓮,你做過的事,自己清楚!少囉嗦,跟我們走一趟吧!
她不慌不忙,從櫃子裡拿出一大疊的證書和代表證,丟給我們看,譏笑的說,既然你們要走陽關道,我們就說些明面上的話,我是什麼人,你們能進我的門,肯定知道吧?想帶我進局子?憑什麼?你們有市人大的相關手續嗎?你們有檢察院的逮捕令嗎?你們有搜查令嗎?你們再不出去,我馬上就打電話到市裡告你們強入民宅,欲行不軌!”
李毅道:“跟她囉嗦個什麼勁!帶回來再說唄!”
姚鵬程道:“我當時也是這般下的命令,但是不知道她按動了哪個機關,樓上忽然跑下來三個彪形大漢!原來這婆娘故作鎮定,是在跟我們拖時間呢!這三個人是她請的保鏢。她指著我們說,家裡來了假警察,想要強暴我,你們快抓住他們!我重重有賞!”
李毅道:“她還請了保鏢?你們怎麼擺平的?”
姚鵬程道:“這三個人身手了得,不是一般的退伍軍人,顯然都是練家子,我們幾個弟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跟他們打成個平手。”
李毅心想,別看他說得輕巧,一句話就把當時的打鬥場面給略過了,其實當時的情況肯定十分危急,對方武力抗拒,姚鵬程他們既要對付三個厲害的保鏢,又要防止肖玉蓮外逃或者與外界通訊,想必是手忙腳亂,狀態百出。
他真誠的說了一句:“姚局,你們辛苦了,改天找個時間,我請兄弟們喝一杯。”
姚鵬程嘿嘿笑道:“這杯酒我替兄弟們討下了!李縣長請吃酒,我們一定放開肚量喝它個天昏地暗!”
李毅問道:“後來怎麼收網的?”
姚鵬程道:“我們還有兩個弟兄在外面放哨,聽到裡面打起來了,就持槍衝了進來,靠著這兩把槍的威力,那三個傢伙才停止了攻擊!我們掏出警官證,再次證明自己的身份,要求他們配合,他們這才相信我們是真的警察,不敢調霸了!我吩咐他們把四個人押了回來,我和一個同志留下來對肖玉蓮家裡搜查了一遍,可惜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
李毅道:“狡兔三窟!連馮芸芸都知道把東西藏得這般隱蔽,像肖玉蓮這種精明人,肯定不只一個窩點!”
姚鵬程道:“是啊!太狡猾了!”
李毅道:“肖玉蓮現在在哪裡?我倒很有興趣去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