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員,這樣的人,是定時雷啊個敢來觸碰?
“睡吧!”李毅淡淡一笑,說道:“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明天會是一個好天氣!”
“謝謝你,李書記,我很久沒跟我說過心裡話了。”項青萍笑了笑,合上了窗戶。
李毅躺在chuáng上,久久難以入眠,眼前老是閃過項青萍那張潔白的臉蛋,周圍全是黑sè和青sè,只有那張臉是白sè的,格外的耀眼和醒目。
李毅進入了夢鄉,mimi糊糊中,聽到一陣輕輕的叮噹聲,像撬什麼東西的響聲。
李毅十分警覺,馬上一躍而起,伸手去開燈,想了想又放下,然後輕聲走到窗戶邊。窗戶並沒有裝窗簾,只在玻璃窗上糊了一層報紙,還是有很多的空白地方,李毅往外面看去,看到隔壁窗戶旁邊有人影閃動。
李毅這一驚非小,心想什麼人這麼大膽,敢來撬市委書記的窗戶呢?
李毅不忙驚動外面的賊人,走到門外,敲了敲錢多的門,錢多很快就出來了。問道:“毅少,怎麼了?”
李彀小聲地道:“項市長窗外有賊!你去外面抓住他!我進項市長屋裡,穩住項市長。”
錢多應了一聲,從前門出去。
李毅輕輕敲了敲項青萍的門,門很快就開了,項青萍的身子閃出來,見到是李毅,緊張的拉住李毅的手,說道:“李書記,外面有人。”
李毅道:“你知道?”
項青萍道:“這幾天晚上,都有人在外面窺探。”
李毅道:“你不怕?怎麼不起來喊我們呢?”
項青萍道:“我怕他會傷害你。有一次我喊了幾個同志來埋伏,想抓他,結果那天他又沒有來,我也就不好天天麻煩人了。只要他不進來害我就行。只是,我心裡好怕的。我還蝦過他幾次,我一嚇他,他就跑了,但第二天晚上還是過來。我剛才抓了一塊磚頭,如果他敢爬進來,我就砸過去!”
李毅心想,多半是個偷窺狂,或是哪個村子裡的老光棍吧?她的手緊緊抓緊李毅的手,柔軟溫暖。
李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待會就能抓住他了!”算算時間,錢多應該繞到屋後去了,便拉著項青萍的手,走到視窗,從縫隙處往外看去,果然看到錢多飛速的跑過來,一言不發,將那個人摁倒在李毅這才拉開窗戶,冷冷說道:“錢多,把他捆起來,關一晚上再說!”
項青萍長長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緊緊抓住李毅的手呢,連忙抽出手來,順勢拍了拍自己的xiong口。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被錢多抓住了,動彈不得,嘴裡嗚嗚的說著什麼,卻沒有一個字聽得懂。錢多扭住他,回到堂屋,找不到繩索,就翻出幾件舊衣服,將那人的手腳反過來,在背部捆紮結實了,扔在地面上。
秘書小紅這時才驚醒過來,跑過來看見抓了這麼大一個賊人,掩住嘴,驚呼道:“項書記,你沒事吧?”
項青萍道:“我沒事,多虧了李書記和這位同志,把他抓住了。
那傢伙還在哇哇的亂叫,這次李毅看出來了,這人是個癲子,是個精神病人。便皺了皺眉頭,說道:“叫派出所的人來把他押走吧!”
小亻,知道當地派出所的電話,當即給派出所打了電話。
五福鎮派出所的同志聽說江州市委李書記和宜安市委項書記兩個人深放遇襲,十分緊張,很快就出警了。
等他們將那個癲子押走後,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
錢多和小紅先去睡覺,項青萍似乎有些後怕,在李毅房裡,跟李毅聊了半個小時的天,看到李毅哈欠連連,這才起身告辭。
李毅拿出一張符來,遞給她,說道:“這是我媽媽給我求的平安符,高僧開過光的,你留在身邊吧,我是男人,這個東西對我用處不大。”
項青萍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輕輕道了聲謝謝,然後過去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天剛méngméng亮呢,李毅就起了chuáng,也不驚動別人,一個人進入到生態養殖基地去了。
這一片很大的園林,栽種的樹苗很多,但都不大,只有一米多高,酒杯粗細,李毅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那些樹苗,發現很多樹苗的樹皮都不見了,樹苗沒有了樹皮,過嚴冬時就很容易被凍死。
這很可能就是樹苗的死因!
問題是,這些樹皮怎麼會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