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菲,但十年以上的紅酒也還是有的,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李毅倒了兩杯紅酒,自己端了一杯,笑道:“你不喝酒?”
這話自然是對那個小姐說的。
小姐還是低著頭,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嘴邊就喝了一大口。
李毅哈哈大笑道:“你真是第一次喝紅酒?”
小姐已經嗆著了,用手掩住嘴,輕輕的咳嗽。
李毅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說道:“陳年的酒,你要輕輕的緩緩的搖它,用玻璃杯的壁撞擊酒分子,把那些埋藏在酒分子中間的陳香充分的散發出來,酒發醇和封存時,都是密封的,接觸不到空氣,你透過搖晃,可以讓酒分子跟空氣充分接觸,這樣,陳酒的味道才能發揮到極致,輕啜一口,用你的舌上的味蕾去感知這精華之釀,乾爽清甜,軟綿可口。就跟此刻看你的感覺一樣美好。”
李毅說著,輕輕啜飲一口。
沈城拍拍手掌,笑道:“我只會看女人底褲,李毅你會喝酒啊!說出來的話,跟詩人吟出來的詩一般,動聽!我要是女孩子,非被你迷倒不可。”
李毅道:“你就安心對付你那兩隻波斯貓吧!”
坐在李毅身邊的那個小姐還是低著頭,雖然已經停了咳嗽,但捧著酒杯,卻再也不敢喝了。
李毅道:“你跟這酒更耐看,為什麼不敢抬起頭來?好酒是需要懂酒的人來品嚐的,好女人也是需要懂她的男人來欣賞的。”
依偎在沈城身邊的一個小姐說道:“公子,她是新來的,今天可是頭籌,你要溫柔一點對待她。婉兒,你陪公子喝酒啊,慢慢的喝,喝不醉的。喝得高興了,公子就有賞。”她把賞字咬得特別重。
那個叫婉兒的小姐輕輕嗯了一聲,抬起頭來,看了李毅一眼。
李毅並不相信來這裡混的還能有真正的雛,不帶籠子擺你一道,殺你的豬,就算不錯了。這個叫婉兒的小姐,如此做作,不過是一種自我推銷的手法罷了。就跟小姐們穿上各式制服,甚至是校服裝清純和初夜一般,都是為了迎合不同顧客的口味。
李毅喜歡的,恰恰就是這種型別,於是就挑中了她。他今天陪沈城來這裡玩,並不是想泡妞或是打一炮,而是想碰碰運氣,能不能看到聶長征,或是聽到有關他的小道訊息。
當然,逢場作戲,也是必須的,而李毅對這些方面是駕輕就熟。
婉兒看了李毅一眼,又低下頭,舉起杯子,說道:“公子,我陪你喝酒。”
她的聲音很糯,很粘,讓人聽了之後,彷彿就被這個聲音吸引住了。
李毅道:“你聲線不錯。”
“我是學聲樂的。”婉兒沒有初來時的緊張,看到李毅規規矩矩,並沒有動手動腳,身體便也放鬆了下來,偶爾的會抬抬頭,從秀髮裡露出臉龐來,看看李毅。
“還真是大學生啊?”李毅笑道。
“是,剛上大一呢。”婉兒輕聲回答,又問道:“公子,你呢?是做什麼的?”
剛才說話的那個穿黃裙子的小姐便咳嗽一聲,說道:“婉兒,不要問公子這種敏感問題,在這裡,只有公子和老爺。公子,她新來的,不懂事,你別怪她。”
“對不起,”婉兒連忙道:“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可以不回答的。”
李毅呵呵笑道:“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這也沒什麼可保密的。呵呵。”
沈城笑道:“你還有一份工打,我可是連工作都沒有一個,無業遊民呢!”
黃裙子的咯咯笑道:“兩位公子真會說笑。”
沈城道:“你們誰會唱歌?去唱首歌來助助酒興。”
婉兒似乎巴不得離開這個沙發,說道:“我會唱!我來唱吧。”
李毅點點頭:“去吧。”端著杯子,慢慢品酒,欣賞她的歌聲。
令李毅驚訝的是,她的聲音清澈空靈,有如出谷黃鶯,婉轉啼鳴,比起柳若思的聲音來,不遑多讓!
因為剛剛吃過飯,來到這裡消譴,也就只是喝喝酒,唱唱歌,調戲一下失足婦女。據沈城說,這裡的包間,還有很多特殊表演,但李毅一聽他說出那些名堂之後,就直接擺手拒絕了,那些踐踏自己身體取悅顧客的表演,李毅並不感冒,前世曾去一次泰國,在那邊看多了類似的表演,每次都只覺昨噁心,並無快感。
三個小姐輪流唱歌助興,鬧了有一個多小時,喝光了三瓶紅酒,沈城的興致也高漲了起來,一手摟住一個小姐,問李毅:“就在這裡開房呢?還是去外面酒店?放心,這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