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誰?”
阿酷嘿嘿笑道:“我救的人嘛,是我自己。”
肖玉蓮道:“我聽不懂。阿酷,你知道的太多了!”
阿酷道:“你聽不懂沒事,有人聽得懂就行。肖玉蓮,不怕告訴你,我知道的東西,比你相象中還要多。”
李毅微微一訝,心想阿酷這是什麼意思?有人聽得懂?難道他知道我們躲在旁邊偷聽?
姚鵬程也有些察覺,輕輕指了指外面,這是在請示李毅,是不是衝出去抓人。李毅輕輕搖了搖手,示意他先不要衝動,繼續觀察再說。
肖玉蓮手中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她手裡。她大喝一聲:“阿酷,別怪我手下無情!”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撲向阿酷,手中刀直刺阿酷胸口。
“好狠毒的女人啊!”阿酷的身子動如脫兔,一掌切向肖玉蓮的手腕,右手變抓,抓向她的胸脯。
“你們在幹什麼?”鄭春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大喝道。
肖玉蓮哎喲一聲,鬆了手中刀,作勢倒在阿酷的懷裡,嬌聲大叫道:“春山,他趁你不在,吃我的豆腐。”
阿酷一隻右手只好抓在她的右峰上,聞言冷哼一聲,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冷笑道:“對你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感興趣。”
鄭春山怒道:“好你個阿酷,連我的女人你都不放過?”
阿酷譏笑道:“你的女人?你憑什麼來證明她是你的女人?你還有用她的能力嗎?”
鄭春山又急又怒,又無可奈何。
肖玉蓮問道:“錢呢?”
鄭春山恨聲道:“不見了!我明明藏在那裡的,真是活見鬼了!”
肖玉蓮一躍而起,吼道:“活見鬼?我看就是你在搞鬼吧?鄭春山,那麼多的錢,我可不能就此善罷甘休!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孃非殺了你不可!”說著,她順手摸起掉在沙發上的那把尖刀,指著鄭春山。
鄭春山叫道:“你個蠢女人,錢被人偷了,你還在這裡逞能!”
肖玉蓮道:“誰偷了?這筆錢,只有你知我知,誰會來偷?”
鄭春山皺著眉頭,冷笑了一聲,看向阿酷,說道:“誰說只有你知我知?”
肖玉蓮也反應過來,問道:“阿酷,你怎麼知道我們這幢別墅?”
阿酷哈哈大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最近犯了案子,被條子們追得太緊,沒有地方可去,就躲到了這裡來小住。這裡風景優美,環境清幽,還沒有人來打擾,實在是一個樂不思蜀的好地方啊!”
李毅聽了,暗道,原來阿酷一直躲在這裡小屋裡,卻讓西州警方一頓好找,把整個西州城給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他。這個傢伙,真是厲害。
姚鵬程也是連連苦笑,臨沂警方在他的部署下,對臨沂縣內各個角落進行搜尋尋找,愣是沒發現阿酷的行蹤,一度以為他犯案後,肯定是遠走高飛了,殊不料這傢伙膽大包天,居然還滯留在臨沂,藏在這僻靜之所,享受清閒的生活。
鄭春山道:“這麼說來,你在這裡住了一段日子了?”
阿酷道:“不錯。”
鄭春山厲聲道:“那筆錢,也是你拿走了?”
肖玉蓮馬上轉過刀子,對著阿酷,狠聲道:“這筆錢是我們用來跑路用的,你快快拿出來,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鄭春山道:“阿酷,只要你肯交出來,我也不深究,這筆錢不是一個小數目,我也不虧待你,拿出來後,我們三個人平分,怎麼樣?
阿酷嘻嘻笑道:“肖玉蓮,我住在這裡面,的確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東西啊,包括你剛才洗澡時的風騷模樣。哈哈,當然了,你也不會在乎被男人看吧?”
李毅暗暗心驚,心想原來自己剛才進來之時,就被阿酷看在眼裡了。阿酷這話,是不是在提醒自己,我的行徑,早就在他掌握之中,那麼,姚鵬程他們來了之後的事情,他肯定也一清二楚。
他明知道有這麼多警察在佈防,他還敢大搖大擺的跑出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說他要害我吧,剛才他又沒有識破我,現在也沒有告訴鄭春山他們。他到底想幹什麼?
肖玉蓮道:“難怪我剛才總覺得有人在房裡走來走去!我還以為是風呢,想不到是你躲在我家裡!”
阿酷嘿嘿一笑,看了李毅藏身之地。
李毅暗道慚愧,肖玉蓮嘴裡這個走來走去的人,卻不是阿酷,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