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難道你不想整整那個姓馬的嗎?”
沈歆瑤道:“要整他,方法很多,用不著這麼做,你一下子借這麼多錢,將來很難還上。”
李毅道:“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子,要整這個姓馬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榨乾他的錢。他不就是憑著自己家裡有幾個臭錢,才敢這麼得瑟嗎?”
沈歆瑤見勸不住李毅,只得作罷。
錢多很快就拿來八萬塊錢,交給李毅。這時,李毅恰好也選好了幾支股票當場填寫了開戶申請表,辦好相關手續,領取股票賬戶卡,設立資金賬戶,又跑去附近銀行辦理第三方協議,一路辦下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搞定了所有手續。
李毅看中了三隻股票,這三隻股票,李毅是記憶猶新必漲不跌的牛股,李毅在濱海炒股時,動轍就是幾百上千萬的資金流轉,今天不過是幫沈歆瑤一個小忙,順便治治馬廣宇這個囂張的紈絝狂人,何樂而不為呢?
一切手續辦完之後,李毅就跟沈歆瑤告別,趕回了臨沂縣。
接下來,李毅要想辦法控制住局面,順利的把鄭春山擼下去!
回到臨沂的第一件事,李毅把姚鵬程召了來。向他詢問肖玉蓮案的進展情況。
姚鵬程接過李毅拋來的香菸,點著了,吸了一口,說道:“李縣長,肖玉蓮案進入了一個瓶頸,這女人死鴨子嘴硬,我想盡了方法,就是套不出更加有用的東西來。這案子會不會到此打止了?帽子幫就是肖玉蓮為首的犯罪團伙?裡面再沒有什麼內幕了。”
李毅道:“依你專業的眼光來分析一下,你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
姚鵬程道:“最開始吧,我很懷疑甚至堅信肖玉蓮不是首犯,她背後一定還有人,很難想象,僅憑肖玉蓮這個女子,就可能組織起這麼大的一個涉黑組織。我的直覺是肖玉蓮背後還有人,她不過是一個傀儡!”
李毅微微頷首,聽他繼續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審訊後,我又覺得肖玉蓮是首犯的可能性很大,她如果不是首犯,為什麼能這麼死撐呢?在你面前我也不怕講真話,我們對她是動了刑的,雖然沒有動什麼大刑,但有些刑罰,不是一個正常女人可以消受得了的,但她偏偏硬撐下來了。由此,我一度相信她就是最大的首犯,她身後再也沒有別人。”
李毅道:“可不可以這麼想,她之所以死撐,除了她是首犯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那個靠山還沒有被我們發現,還在位。她存著最後一絲幻想,夢想著那個幕後人有朝一日能將他解救出來。她現在如果招供了,那就徹底無望了。只要她一天不招供,那她就還有希望。”
姚鵬程道:“這種可能,我也想到過,李縣長,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這案子總要想法子了結才行。”
李毅吸著香菸,一邊思索著對策,良久,才緩緩說道:“我想到一計,可以除賊,但是,你務必配合好。我這個方法,重點在於保密性,如果訊息洩漏,那就達不到效果了。”
姚鵬程道:“李縣長,你說,我一定配合。”
李毅指了指房門,姚鵬程起身將門關緊,上了鎖。
李毅擺手道:“不要關,把門大開啟。你越是捂得緊,別人越是好奇,你越是光明正大,別人反而沒有興趣探詢。”
姚鵬程一愣,豎了豎大拇指:“高!”又把門開啟了。
門外那些經過的人,見到李縣長正姚書記在談事情,一個個都貼著門對面的牆根疾速走過,生怕被他們兩個看到了一般。
姚鵬程嘿嘿一笑,心想李毅的法子就是高明。這樣開啟門來談事情,反而不怕隔牆有耳了。
兩人在沙發上坐定,李毅說道:“我想來一招瞞天過海,嚇唬肖玉蓮,絕了她唯一的後路,逼她供出幕後人。”
姚鵬程猛吸了一口煙,說道:“怎麼做?”
李毅道:“我們可以製造假象,要讓肖玉蓮徹底相信,她的幕後人已經被雙規了!”
姚鵬程興奮了一下子,說道:“可是,我們不知道肖玉蓮的幕後人是誰,怎麼製造這個假象?”
李毅笑道:“姚書記,你在我面前,也不老實了哦!”
姚鵬程駭道:“不敢啊!李縣長,我永遠都是你手下的兵!”
李毅擺擺手,說道:“你別緊張,我知道你心中有一個懷疑,只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不敢胡言亂語,你這是穩重!這樣吧,我們一起寫出來,看看我們寫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