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人知道他和司婧的關係,會落人口實,授人以柄,說不定哪個時候,這個事情就會被人挖出來說事,當成攻擊李毅的利劍。
幫還是不幫,李毅陷入了沉吟當中。
司婧輕輕一嘆,說道:“我也知道你很為難,算了吧。我看能不能先解決他的工作問題,至於編制,以後再慢慢的看吧,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就當一輩子合同工吧。反正到外面去打工,還不就是一個合同工?”
她越是表現得無所謂,很體貼李毅,李毅反而越發不好意思。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求的把自己整個兒的交給你了,你卻連她的一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這還算是男人嗎?
李毅捧起她佈滿憂愁的臉,笑道:“我記下來了,我會想辦法的。笑一個給我看看,你發愁的樣子,看得我心痛。”
司婧一聽這話,就知道李毅答應幫忙了,歡快的叫道:“謝謝你,李書記。”翻身坐起來,在李毅的額頭親了一口,然後身子一滑,滑向李毅的下面,媚眼如比的笑道:“李書記,我讓你來一次最爽的。”
李毅笑道:“怎麼,合著你以前給我的都不是最爽的,你還藏了私貨呢?”
司婧楊柳腰款款一擺,說道:“當然不是啦,只不過這一次更爽啊,因為以前還沒有玩過的哦。”
李毅道:“再爽我也玩不了啊,你真以為我是梢公的篙,想劃就劃,想劃多久就劃多久呢?”
司婧輕笑道:“是咩?我試試!我就不信我用我的深喉功,還搞不定他。”
李毅呀了一聲,司婧已經匍匐在自己胯間,賣力的使起了她的深喉功。這一招果然厲害,沒幾下,李毅就再次雄風凜凜。
臨沂縣委書記李毅同志,上班第一天就遲到了,整個臨沂縣,除了司婧,誰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貪戀花叢而遲到。哦,不,還有一個錢多同志,他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原委的。
錢多當時就很感嘆,毅少的本事就是強啊,美女一個接一個的投懷送抱,為什麼自己連一個桑榆都搞不定呢?人比人得死,自己是不是該買一塊豆腐來一頭撞死算了?
誰也不敢追究李毅遲到的事情,事實上,在縣委裡面,領導同志遲到是沒有概念的,因為領導都很忙,很多事情,並非一定要在辦公室裡辦,他就算幾天不來上班,只要有合適的藉口就行,下面調研了,或者是到省城和市裡跑專案去了,其至是出外考察了,各種名目,不一而足。
陳凱明和孫正陽雖然被調整了職務,但新的職務還沒有下達,而舊的職務已經被免,事實上,他們兩個人,成了權力的真空,掛著一個正處級的職級,卻沒有一點實權了。薪水照領,但事情全無,在新的工作崗位下發之前,他們這種狀態還將繼續。
李毅剛剛走進縣委大院,遠遠的就看到陳凱明,他正牽著家裡的那隻產自英國的黑色米格魯獵兔犬在散步,這隻狗是陳凱明的愛犬,平時下班後,他都會牽著它在大院裡漫步。
縣委大院林木繁多,環境清幽,在臨沂這個地方來說,其景緻絲毫不遜色於臨沂公園,而清靜更勝公園,離家也近,所以,陳凱明就愛在大院裡溜狗。
以前他只是下班後溜上半個小時,現在無官一身輕,沒事可做了,只好出來溜狗。
他今天起得很早,按照往常的慣例,刷牙洗臉穿好衣服準備上班,等出了門,這才驚覺,自己不是縣委書記了,現在什麼官職都沒有了!
他黯然神傷,轉身回家,把西裝和皮鞋換了,穿上了運動服和跑鞋,牽著狗就出來溜達了。
陳凱明正追著小狗跑呢,一個清潔工叫住他,說道:“陳同志,現在是上班時間呢,你怎麼能放狗出來溜達呢?你瞧瞧,這狗太不懂事了,拉的便便到處都是呢,這增加了我們的工作難處啊。要是被新任縣委書記看到了,會怪我們工作不力,要克我們工資的呢!”
她居然稱呼陳凱明為陳同志!
陳凱明好半天才適應過來,敢情這位清潔工大姐,是喊自己呢!這是在跟自己說話呢?這個人很面熟啊,往常見到自己,總是熱情洋溢,滿臉微笑的喊一聲:“陳書記好!”現在居然喊自己為陳同志了!
以前,陳凱明溜狗時,她會拿著掃把和簸箕,跟在後面收狗糞,還直誇這狗長得真俊,跟外國狗一樣。陳凱明也總是會笑著回答她說,這本來就是一隻外國狗,是他女婿從外面買來送給他養的。但第二天,這個清潔工馬上就又會誇這狗長得真俊,跟外國狗一樣。
陳凱明並不認識她,只知道別人都叫他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