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說,就在那天晚上,在好客的牛津植物學教授道賓尼的房間裡,擠滿了很多人,他們的話題幾乎完全集中在《物種起源》的論戰上,英國宗教界那些穿“黑禮服系白領帶”的人們和贊同《物種起源》的人們,都對韋勃甫司的發言感得憤慨,而對論戰的勝利者則表示祝賀。
達爾文寫信給進行激烈論戰的英雄赫胥黎說:“牛津的辯論具有重大的意義,它表明有幾位第一流的人物不怕講出自己的意見。”他在給赫胥黎的另一封信中寫道:“虎克寫信告訴我說,您同奧溫那一仗打得很漂亮(雖然詳細情節我不知道),還談到您對那位牛津主教的回答太好了。我常常想,我的朋友們(首先是您)一定怨恨我,因為我惹起了這樣多的是非,給他們增添了這樣多的令人討厭的麻煩。如果我處於我的朋友的地位上的話,那我是會怨恨我的(我不知道應該怎樣用英文把這個意思很好地表達出來)。但是應當記住,如果我不引起這場是非的話,那麼另外一個人不久也一定會這樣做的。我對您的勇氣表示敬佩,我寧願死去,也不會在這樣一個會議上來回答那位牛津主教提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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