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傳播的環節總是在逼近首端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斷裂,最終審訊得到的結果,謠言的初始散佈者不是某個蒙著腦袋看不清臉的苦修士,就是個連名字都沒人能說清的水果販子。”
貴族青年們不安的搓著手:“那麼是否可以得出結論,陰謀家們找了一群外地人來詆譭僕立法司冕下的名譽?”
“最令人不安的就是這一點,所有的受審者都聲稱那個苦修士或者水果販子操著地道的羅馬口音!”
青年貴族們驚恐的互相看著,剛才那句話就像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他們全都想到了一點:這些謠言的傳播,明顯有某個羅馬貴族大家族的影子,並非洩憤式的詆譭,而是針對教皇的寶座!
或許應該重新考慮家族所站的立場了,目前看來僕立法司並不能完全掌控局勢,樞機主教布雷默是他最堅定的支持者之一,現在竟然失蹤,這位教皇連布雷默的生死存亡都不能保證,家族還有沒有必要站在他這邊?
過早的把寶押在一邊,如果牌局有了變故,那就是要遭受損失的呀!再看看牌局吧,透過分析各種端倪,來判斷哪邊的贏面更大,再下手也不遲嘛。
良久,有人低聲道:“那麼,我們還是各自回家吧,這個訊息太驚人了,也許、也許長輩們會有更準確的判斷……”
除了馬車的主人,人們各自離開了,剛才那個臉脹得通紅的阿爾瓦忽然就變了個人,某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在這個貴族青年的身上。
“回凡儒第爾城堡,”阿爾瓦。奧爾西尼吩咐車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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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君王號停泊在遠離羅馬城的一處偏僻港灣,這裡遠離商船往來的固定航線,極少有人來,好幾艘東印度公司運送鴉片的商船則停泊在外圈,重重帆影遮住了海上君王號龐大的船身,除非抵近偵察,否則難以發現這艘裝備八十門十二斤重炮、戰力舉世無匹的海上堡壘。
皎潔的圓月高掛空中,清冷的月光映照著片片白帆,地中海溫柔的晚潮親吻著船身,氤氳的水氣把這一切渲染得如夢似幻。
正是上元佳節,楚風和陳淑楨等后妃擺酒官艙之外的露臺,把酒邀明月,海風習習來。
紅髮女海盜索菲婭離開了。
東印度公司沒花多少錢就從比薩共和國手裡贖回了西西里公主號,教皇只要人和海圖,對這條船沒有什麼興趣,比薩人非常樂意用它換點真金白銀,儘管東印度公司要一條海盜船有點兒奇怪,但他們很知趣的沒有追問原因。
西西里公主號裝著楚風贈與的繃帶、藥品、糧食和軍火,揚帆駛向西西里,女海盜的同胞們渴盼著支援,雪中送炭的行為必將為索菲婭,也為楚風贏得人心。
但願從海上踢開西歐大門的計劃,有一個良好的開端。
送走了女海盜,楚風並沒有寂寞,因為他還有四位各具風情的絕色美人兒相伴,陳淑楨、雪瑤、塞裡木淖爾和努爾嫚,每位都是萬中無一的傾城容顏,淺吟低笑風華絕代,楚風連飲兩杯之後不禁有點兒飄飄然:乘巨舟泛海上,又有傾國傾城的美人相伴,楚留香也不過如此了吧?
嗯嗯,還別說,楚風號留香這樣也不錯,清風時來花留香,自成意境嘛,啊咔咔咔~~
純真的聲音打斷了楚風的YY:“姐姐們快看大叔,他笑得好**哦,這傢伙真的是大漢皇帝嗎?簡直難以置信呢……”
呃~沒有這個小拖油瓶就完美了!
楚風轉身朝安妮。海瑟薇。科隆納做了個鬼臉,這小傢伙正和四位美女混在一起,朝自己指指點點的。
什麼和什麼嘛,她們是姐姐,爺是大叔,有毛搞錯?
楚風走過去,一指頭彈在海瑟薇的小腦袋瓜子上:“小鬼頭不要胡說八道哦,爺剛才是王霸之氣,你的懂?什麼**啊,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知道什麼是**?好笑!”
雪瑤掩口而笑,陳淑楨像大姐姐看著調皮的弟妹,眼中無限的溫柔:這一對活寶冤家,真是一大一小沒個正形,誰能想到擊敗蒙古帝國,拓疆萬里之外的大漢皇帝,會和這麼個小孩子置氣呢?偏偏安妮。海瑟薇這個機靈古怪的小女孩,又總和他不對付……
安妮。海瑟薇被彈了一下,小丫頭洋娃娃似的臉蛋立刻就垮了下來,嗚嗚的道:“你欺負我!大叔欺負小女孩,沒羞啊沒羞!”
切!什麼小女孩啊,楚風撇了撇嘴,以前不知道,原來你都十四歲了,還小女孩呢——不過也奇怪啊,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至少小兩歲,總像個調皮搗蛋的傢伙。
沒好氣的道:“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