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喊什麼喊,趙警官可要誤會了,難道你們也想進去和咖啡嗎?”
本已經安靜下來的這些人,聽到後面這句話,頓時對著趙家銘噓聲一片,絲毫不把他這香港反黑部門的督察放在眼裡。氣得趙家銘真的想叫人把他們全帶進去,但他知道這樣做除了為警署浪費點咖啡外,沒有其他作用,只能忍住氣道:“快把你的人帶走,這裡不是你們聚會的地方。”
馬士傑朝他揮揮手,道:“再見,趙警官!有空也去我那裡喝咖啡。”說完不理趙家銘的臉色有多難看,走下樓梯。
眾人忙讓到兩旁,迎著馬士傑浩浩蕩蕩的走到一輛賓士房車面前,一名男子開啟車門讓他上車。然後大家才散了去。有的騎摩托車,有的上汽車,也有走路的,離開的方向也不同,頃刻間走了個乾淨,只留下一地的菸頭。
馬士傑上車後,看著車裡坐著的項虹,笑道:“我又不是坐了七八年牢剛放出來。用地著大小姐親自來接嗎?還帶著這麼多人。”
項虹也笑道:“你那些手下可不是我叫來的,他們聽說你大展神威,帶著一百多個人就把來搶地盤的黃正彪的人全打進了醫院,興奮得不得了,所以能跑來地都跑來迎接你這大英雄了。”
馬士傑苦笑道:“你就別來損我了,這次多虧了石天先生在場,否則現在躺在醫院裡的肯定是我,只能怪黃正彪這小子自己倒黴,哈哈”
項虹已經從那天從九龍美食街提前離開的十多名馬士傑手下那裡問過當天的情形。知道石天在場,她現在對石天的事情自然更好奇,更關心了,忍不住問道:“那一百多個人真的是石天的人嗎?真有那麼厲害?”
馬士傑道:“從態度上看,他們對石天非常尊敬,應該是他的手下。至於厲害不厲害,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們了,人數只有黃正彪帶來的三分之一多點。卻不到一分鐘就全解決了。真是夠恐怖地。難怪項老先生要求我們對石天先生一定要尊重,絕對不能得罪,要是有這樣的敵人,確實夠可怕的。”
項虹笑著問道:“你馬士傑也終於碰到能讓你害怕的人了嗎?”
馬士傑嘆了口氣道:“以前總覺得出來混只要夠狠就可以,可是看了人家的實力,你光靠狠有什麼?黃正彪夠狠裡吧,碰到他們還不是象是一塊豆腐似的還是項老先生說的對。香港是個賺錢的好地方,靠打打殺殺混日子是沒前途地。”接著又道:“對石天先生我倒也不是害怕,相反還很喜歡他這種性格地人,真是夠爽快的,難怪三小姐如此喜歡他,我要是女人,也會被他這種豪爽的氣質傾倒。”
在項虹心裡石天何止是豪爽的氣質讓人著迷,每當想到昨天整晚上的消魂,便感覺渾身痠軟無力,心跳加速,恨不得永遠纏繞在他身上。想起項嬌又讓他煩惱不安,要是讓項嬌知道自己深深愛慕著的男人,和她這做姐姐的有過這種曖昧關係,真不知道會怎麼想。
馬士傑問道:“現在黃正膘他們怎麼樣了?還在醫院裡躺著嗎?”
項虹回過神來,冷笑道:“他傷地倒不重,應該很快就能出院了,不過經過這一場,他是很難翻身了,沒多少人願意幫他的。”
馬士傑聽出了項虹話裡的意思,不禁有些為黃正彪往後的日子感到幾分可憐。以項華強的脾氣,這事情一定已經去找張伯威理論過了,甚至象野獸的事情一樣,要張伯威交人。而黃正彪平時囂張跋扈,根本不把張伯威及東勝的其他堂主、元老放眼裡,這些人其實也都把黃正彪視為眼中釘、反骨仔,一定會借這事情對他發難,把他的勢力和地盤全都“充公”。
現在對黃正彪忠心地那些人又基本都帶著傷,警察也盯著他們,想反抗都沒能力。他在東勝外面又得罪不少其他幫派社團的人,一旦失去勢力,也只有象野獸一樣跑路了,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背後就會打出要命的黑槍來,取了他性命。
想到這些,不禁感嘆道:“真是世事無常,變化真快啊,昨天還是囂張的老大,明天就可能跑路亡命天涯。”
項虹道:“這都是他自找的,我估計他只要一出院,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馬士傑道:“我覺得自己和以前不同了,要是在以前,一定現在就召集人馬,衝醫院裡去砍他,現在卻有些為他感到可憐。”
項虹撲哧笑道:“發現你說話越來越象我爺爺了。”
馬士傑看了看項虹,忽然道:“兩天沒看到你,我怎麼感覺你象是變了一個人,似乎、似乎更有女人味”
項虹紅著臉白了他一眼,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被關幾天出來都這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