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懷孕了,身邊總有一位體貼的母親真是太好了。所以不管那個人是誰,我們都把她當媽媽,和她坐在更衣室聊天。
這架飛機上的氣味不對勁:一定是因為機上攜帶的食品。其他人都聞不到,只有我,一上飛機就開始噁心,而且這種感覺一直沒停。
大衛到紐約之前,我告訴他我在耐克城裡看見了一件特別酷的運動衫。
“什麼樣子的?”他說。
“鮮豔的黃色,上面印著‘巴西’字樣。”
因為我們是在通電話,我無法看到他的臉,但從他接下來發的脾氣中我能想像出來。
“不要以為你認識了一些巴西的足球名人,”他說得有點急促。
但第二天早晨他購物回來,我正在睡懶覺,他從門口扔給我一個耐克包,笑了。那是一件印著“巴西”的黃色運動衫。我第一次穿它是在飛往康涅狄格州的飛機上。我上了飛機,坐下來,聞到了一股怪味,然後就一直噁心,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穿過它。
在曼聯的生活永無盡頭,賽季前的訓練在7月13日星期一開始了。我們在加拿大度過了最後一個週末,然後就只能說再見了。
接下來的六個星期我們都沒有再見面,這簡直太可怕了。他離開的時候,我藏起了他的一件舊襯衫,剩下的旅途中,我就穿著它睡覺。我睡覺前會想像他在做什麼。如果是在同一個時區,這很容易。我們都在睡覺,我會知道他在想著我。但是處於不同的時區,他可能在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