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坐著豪華轎車從一個籠子開到另一個籠子前?有些區域是圍著的——像猴屋——但是我們是和其他人一起走進去的。
讓我發火的是報界居然先到了那裡。他們是怎麼知道的?我想不通。我給馬克打電話。
“馬克,你沒有對別人提到我們要去切斯特動物園吧?”
“絕對沒有,維多利亞。”
“但是,你想想,馬克,除了動物園的工作人員外,只有你和我媽媽知道。而動物園的工作人員發誓不是他們。”
“維多利亞,我以我孩子的性命起誓,我絕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真的不想問他,但是,那情形,我能怎麼辦呢?
無論如何,我還有別的事要擔心,比如我的行李。我列了張清單,寫下我還能記得的箱子裡的東西:我的衣服、布魯克林的乾淨衣物、大衛的經紀人整理出來的幾份關於贊助合約的傳真還有我的歌詞本——所到之處我都隨身帶著這個筆記本,想到什麼歌詞我都會草草記下來,裡面甚至還有一縷布魯克林的頭髮。我通常都把它放在隨身的行李包裡。但因為我要帶許多玩具在飛機上逗布魯克林開心——更不用說還有尿布了——我就把那個筆記本塞進了一個衣箱裡。
幾天後,大衛在南安普敦有一場客場比賽,因此我就去了倫敦。等我的衣箱出現已經超出開玩笑的限度了。我的體型如此滑稽以至於任何地方都很難找到適合我穿的衣服;至少我知道我媽媽家還有幾件能湊合穿的衣服,而且我總可以跟露易絲借衣服。
就這樣到了星期六,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