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交大臣聯絡比較密切,這時指揮系統便大大簡化了。與此同時,倉促成立了一個新的部來解決日常的一大堆原則問題,這樣它原來打算結束的混亂情況並未立即有所改變。
管制局所面臨的主要問題是為管制委員會英方提供文職工作人員。當然,軍政府的各單位幾乎都是由現役軍官組成的,但其中不少人已到復員的時候了,雖然可以設法把復員推遲,但違背個人意願,是不容易辦到的,而且也不能無限期推遲。一批軍官准備轉入管制工作委員會工作,但對其他人,還得尋找一些多少適合資歷條件的接替者。在德國和英國都成立了口頭審查委員會,但象大多數新程式開始時那樣,它經歷了若干暫時的困難。候選人員不單要(由那些對於必要的才能有所瞭解的人)去物色並對之進行口頭審查,而且談條件訂合同往往花去幾個星期時間,準備行裝安排行程也要幾個星期。如果來了一道不能說不合理的命令,要求所有參加管制委員會工作的人必須先經過一套基本指導課程的訓練,這樣準備期又要再次延長了。即使是曾經去過德國的人,也要進訓練班,用為他們可以給未去過德國的人介紹情況。儘管懷著世界上最良好的願望(這一品質一般說來頗不易得),但要一個軍官從德國回來,復了員,又應募參加管制委員會工作,不出六週時間就以文官身分重返原來的崗位,這確乎是困難的。奧利弗·利特爾頓說的活也許是生動的誇張之詞,他說:“招募制度。。就其速度之慢來說,幾乎在一切公務程式中列為首位。這表明其中定有道理。”但是在1946 年10月19 日等著去德國的三千六百十三人中,有一千九百六十四人已領到六週以101 上的乾薪。大體上說,從主要是軍人轉到主要是文職人員的這一過程已成功地完成了。但與此同時,那些在德國“為了使城鎮重新活躍起來而忙得不可開交”的人,卻得不到什麼幫助,由於無從確知接替的主要官員是否會在現任官員離職之前到來,接替者到任之後是否能勝任愉快。雖然有現代通訊裝置,卻很少有可能從倫敦獲得何時派遣接替人員的確切訊息,因為開展組織工作的職責是由那麼多部門分散掌管的。
人員的主要困難當然在於無法肯定在德國的職業前景如何。雖然那時有許多人信口開河,說什麼要佔領二十五年,可是財政部卻(也許幸而)
持懷疑態度。儘管作了很大的努力至少簽訂了某些長期合同,但期限很少超過七年,而且在這個期間擔任文職缺乏充分保障。往往有人提出這樣的建議、即從正規部門中抽調固定的官員來解決問題。在不少情況下是按這個辦法執行了,把第一流的人員安插到許多重要崗位上去;凡是以正規文職人員為核心的管理處(諸如政治管理處和人力管理處)都是屬於做得最有成效的,但只有願去工作者才能如此抽調,而各部門因為面臨著國內的大量問題,並不是都想把本單位最優秀的人員送到從前的敵國去服務的。德國的生活有許多缺陷,但也有若干可以彌補缺陷的優越之處(例如優厚的津貼),這一切並不完全合乎應聘人的心意。而自1939 年起出國人員許多都不情願定居異域,另外一些人則一心想回國,不肯失去獲得一官半職的機會,因為國內有那麼多文職工作要人去幹。為前途焦慮也許是過分了。任何一個在德國幹得出色的人很可能會從這個或那個組織得到一系列更多的職務。但是這種焦慮是存在的,從而使提供能夠有效地處理管理問題的人員增加了困難。不管怎樣,一個新成立的組織總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安頓下來;儘管口頭審查委員會精挑細選,還是混進了一些不稱職者,不得不予以撤換。配備不當和意102氣不投的情況總是難免的。某些組織形式證明不能達到原來的目的,必須予以改變。但管制委員會就是沒有時間能夠安定下來。它所要處理的問題都是燃眉之急,而且變化無常。委員會的人員處於經常變動之中,由於情況在變化,人員在裁減(1946 年以後),這個組織的確切性質也不得不隨之改變。
總的說來,英國似乎和其他盟國一樣成功地解決了人事問題。
管制委員會中的英方因為規模大大超過其他三個盟國面時常受到批評。
然而,俄國人的方法不同,法國人的條件不同,無從比較,因此只能試圖和美國作一對比,即使這樣,某些情況還必須提醒一下。不錯,1946 年盟國對德管制委員會中英方的編制總共有二萬五千八百十三人,而美國佔領區在1945 年12 月只有一萬二千人,次年4 月裁減到七千六百人。但美方的行政管理和服務工作是由美國軍隊擔任的,、而英方則專門有一批人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