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見,曾設想在大馬士革舉行一次伊斯蘭教代表大會,並曾煽動極端分子在曠日持久的巴勒斯坦問題上,在軸心國所斷言的英國已經允許把敘利亞北部讓給土耳其作為友好的代價這個問題上,起來反對英國,還曾建議他們同伊拉克民族主義分子協調行動計劃,並且鼓勵他們指望藉助德國從土耳其手中收復哈泰失地。看來,他和羅塞爾多少得到了民族義團中舒克里·庫阿特利所領導的《獨立》晚報派的響應,而這一集團從總體上看,這時已把德國當作他們實現獨立願望的最有可能的支持者。這兩個德國代理人在一次周遊敘利亞時,對的黎波里、拉塔基亞、阿勒頗和大馬士革作了一連串的正式訪問,而且越過幼發拉底河訪問了當地的知名人士、宗教領袖和學校,並放映了德國的宣傳影片。
同時,英國對近東國家的區域性封鎖,進一步促進了這些國家和它們鄰邦之間在法國投降後開始落下的那道“鐵幕”的發展過程。在法國還是英國的盟國的那個時期,法郎與英鎊的比價是穩定的,因而近東國家同伊拉克、巴勒斯坦和外約旦以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