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範無病撓了撓頭道,“這個話雖然能說,但是讓朱老闆怎麼做事兒啊?明明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要嚴厲懲處,再由他發話下來,說是把誰誰給放了,那不是打他自己的臉嗎?這事兒,我可是不好意思開口的。”
事實上範無病也明白這裡面的事情,張毛驢本來是沒有什麼事兒的,問題就是得罪了人,人家藉著熟悉形勢的優勢,坑了他一把。
但是要解決這個問題的話,現在有兩個辦法,其一就是讓公安部的李副部長自己下命令放人,其二就是把那個客人給拿住,一個換一個,這樣才能把張毛驢給順順當當地弄出來,否則的話,就比較費事兒了。
出於這種考慮,無病就問蔣略道,“把那個客人的身份給我查清楚,這件事情你們總能幫得上忙兒吧?”
蔣略點頭答應下來,本來一次答應幫忙的事情沒有辦成了,蔣略自己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虧他平時說安全部如何如何的,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真是有點兒令人尷尬,至於範無病所說的這種事情他們天天都乾的,有什麼為難的?
於是蔣略就咐自己手下的人,二十四小時監聽那人的電話,並派出釘子看著了他,儘快把對方的底細給查清楚,然後彙報這邊兒。
這麼一來,範無病跟梓琪也逛不博物館了,他將梓琪送回了家,然後親自趕到了蔣略這邊兒看看事情進展得如何了。
等他過來的時候,蔣略卻一臉的古怪表情,看的範無病有點兒莫名其妙的。
“你們是什麼表情?”範無病摸了摸自己地鼻子。感覺沒有沾上什麼東西。
“我是覺得有點兒奇怪。麼人只要得罪了你。多半是沒有什麼好下場地——”蔣略有些感慨地對範無病說道。
“什麼意思?我越聽越糊塗了——”範無病是丈二地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們跟蹤了那人地電話果有點兒意外地發現。現在事情大條了。需要請示領導。”蔣略一本正經地對範無病說道。
他們確實是發現了一些非常嚴重地問題則也可能說出這樣地話來。畢竟蔣略直接請示地領導。都是政治局地常委們了。那可不是一般人地人物。而現在最有可能請示地就是朱老闆本人。
一聽蔣略說這種話。範無病就感覺到自己不適宜再聽下去。於是就說道。“別地我就沒有興趣了。也不管你們是不是順藤摸瓜抓到了大魚。但是張毛驢地事情能幫我辦好了最好。別地事情都好說。”
蔣略想了一下之後範無病說道,“這樣好了在情況有變,我也能挺身而出幫你保一下張毛驢了一次咱們一塊兒過公安部去,把人給要回來。”
“你不擔心會得罪人了?”範無病覺得蔣略這個反映實在是有點兒反差太大了,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他們算個球,老子現在也有把柄了!”蔣略非常氣粗地回答道。
這一次的發現確實比較驚人,那個給張毛驢下黑手的客人,是東南沿海一帶的一個非常有影響力的人物,資產也有幾十個億,算得上是一方富豪了,從他同李副部長的電話錄音中瞭解到,他們最近正在南方搞汽車走私活動。
兩邊兒的分工是非常明確的,那位客人出錢來走私車輛,車輛運進大陸之後,由李副部長動用關係來給這些黑車們洗白,然後辦理正規的手續及牌照,很多牌照都是警方的。
從電話錄音中也得知,很快就有一批價值在六個億以上的近千輛走私汽車要入海關了,那位客人請李副部長預先知會他的關係,以免這個過程中會出現偏差。
兩個人在電話中也提到了報酬的問題,李副部長在這一次的行動當中,可以得到一千萬的酬勞,之後還會有一些其他的收益,那就是在這批車全部脫手之後了。
如果是在平時的時候,對於李副部長這樣的人物,他們安全部沒有得到上面的指令,是不好監控的,這一次因為監控那位客人的電話,無意當中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就不能說是蔣略他們亂用權力了。
就算是有人質疑起此事的時候,蔣略也可以隨便編一個理由,比如說發現那位客人行蹤詭秘之類的,所以需要進行監控以瞭解他的具體情況,以免對社會造成危害等。
此時蔣略鑑於此事關係重大,還沒有敢向範無病明說,以免把他給牽扯進來,那樣就會造成一些風險問題,他現在除了把此事向朱老闆報告之外,就是要陪著範無病過公安部去,把張毛驢給要回來。
如果是擱在往常的話,他是不願意這麼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