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很不客氣地對著範無病豎起了中指。
兩人在大街上又轉了一陣子後,回到了酒店。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就到公司去商量關於晚上配合唱歌的事情,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範無病提議去吃飯。
“不是說參加晚宴嗎?難道那裡沒有吃地東西?”夏雪感到非常奇怪,認為範無病這個提議是多此一舉了。
“切!你也不動一動腦筋啊!”範無病嗤笑著說道,“這些晚宴,估計是名流薈萃。媒體也要到場的,誰好意思在一大片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大腕們中間,不顧形象地大嚼一頓?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他們即使在桌子上面擺了吃的,也是一些小點心或者水果什麼東西,或者還應該有點兒酒水飲料乾果之類的東西,至於其他的。你就想也別想了。”
“真的假地?就好像你參加過一樣!”夏雪有些懷疑地問道。
範無病兩眼一翻道,“信不信由你了,反正晚上餓得肚子咕咕叫,不要怨我沒有提醒過你就行了。”
“好像,你說的還是有點兒道理的。”最終夏雪還是覺得肚子問題也比較重要。
兩人墊了墊肚子之後,時間也就差不多了,換上衣服之後,坐上了範無病的賓士車,武陟小機聽說老闆要去參加晚宴,本來也想去湊湊熱鬧的。可惜沒有邀請函了。
“這個很容易,你就說自己準備捐個百八十萬的,估計組織者會非常樂意邀請你參加的。”範無病地辦法最多,直接給武陟小機提供了一條最便捷的路子。
“哦,這個似乎非常容易,老闆不愧是老闆,想出的主意都是簡單實用!”武陟小機立刻高興地讚美道。
“不過不能用公司的錢啊!”末了範無病又補充了一句道。
武陟小機頓時愁眉苦臉地坐下來說道,“範桑。您太狠心了!我現在可是一個負債十億美元的窮人!”
“十一億!”範無病面無表情地糾正道。
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武陟小機帶領的三輛奧迪新車,拱衛著範無病的賓士車,直接穿過回家的車流,大張旗鼓地駛向了會場。
“誰這麼大的排場?”通往會場地紅地毯兩旁。已經聚集了許多媒體的記者,長槍短炮的架了起來,看到範無病這隻車隊之後,大家都有點兒吃驚,這個規格可不低啊!
“又不是沒有見過賓士車,上海的街頭跑的賓士多著呢。”一個年輕記者有些不屑地說道。
“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吧?”一個資深的記者教訓他道。“你看那賓士的車牌。有什麼感覺?看到不同之處了吧!那可是國內最早的一批私人車牌!你再看看這款賓士車,也是六七年前地款式了。那個時候能夠開得起賓士私車的,全國也沒有幾個人吧?”
“照你這麼說,車上真的可能坐著大人物哦!”先前那年輕記者倒也從善如流,有些訝異地請教道。
“肯定是大人物,只是不知道來歷而已。”資深的那位記者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車隊才一停下來,就有工作人員跑過來給拉開車門,然後眼看邀請函,確認之後,一身非常精神的黑色休閒裝地範無病就與白色禮服的夏雪攜手走上紅地毯,直入大廳。
“你知道嗎,一男一女一塊兒走紅地毯這事兒,除了大型活動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義的。”範無病見夏雪似乎有些緊張地抓著自己的手臂,便低聲對她笑道。
不就是說新人婚禮上也流行走紅地毯嘛,夏雪心裡面暗暗嘀咕了一句,場外的媒體記者們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這一對兒又是如此的搶眼,閃光燈唰唰唰地照個不停,就跟打仗似的。
夏雪緊緊地抓著範無病地手臂,兩個人進入了會場。
宴會大廳大約能夠容納千人左右,實際上只安排了不到五百人地座位,前面的舞臺更是著力收拾過了,所有地裝置都是一流地水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臨時搞出來的噱頭。
而身著統一服裝的服務生們則是來自於上海的一家老牌兒的涉外酒店,經驗老道。
範無病跟夏雪按照邀請函上面的序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之後,向兩邊兒望去,發現陸陸續續地已經來了有一半以上的人了,基本上以中年人居多。老齡的和少年的非常少,當然了,這些人當中也不乏一些當紅的歌星或影星之流,都是來捧場的,順便也在這種場合上增加一些人氣。
畢竟慈善活動還是比較正面形象的,以前也發生過有某個香港地慈善活動邀請本地的某位大腕參加,結果被該大腕以安排不了檔期為由給拒絕了。事後媒體和大眾很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