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折斷的聲音,印度士兵隨之發出扯心裂肺的慘叫,一群人抱著大腿在地上連滾帶爬,哪還有一點軍人不動如山侵略如火的樣子?
這就是我在急行軍路上想通的問題,與其把那些士兵殺掉,還不如只把他們重傷致殘,印度軍隊必需要分配出大量人手和藥品,為這些失去戰鬥力的垃圾治療。等戰爭結束後無論誰輸誰贏,大批殘廢軍人回國,也能拉一下印度政府的後腿。
在一天時間內第五特殊部隊奔襲兩百餘里,以雷霆萬鈞之勢清除三支數字小分隊,成建制消滅印度軍隊三個連,而我們自己也損失了十七位兄弟。晚上宿營的時候,所有士兵都很沉默,就連負責警衛的哨兵都顯得無精打采。這還是第五特殊部隊第一次戰鬥減員。他們已經朝夕相處了十幾年,其中的感情可想而知。
哨兵靠在樹上怔怔的望著手中相片,似乎正在回憶一些往日的細節,一把軍刀突然出現在他喉嚨上,我附在他耳邊低聲道:“喂,哨兵,你已經死了!不想真被人割斷喉嚨,就打起精神來!”
安慰的拍拍這個哨兵肩膀,我又悄悄摸向第二個哨兵。我在草地上匍匐前進,我的潛行技術還不算一流,壓在滿是枯葉樹枝的地面上,還是會發出細小的折裂聲。但是今天的哨兵都心不在焉,直到我摸到他腳下,第二個哨兵還是毫無所覺,傻傻的靠在樹上。
我抬頭向上望,這個傢伙居然閉上眼睛睡著了,想不到第五特殊部隊計程車兵還會犯這種不可原諒的低階錯誤!我伸手抓住他的雙腿,猛的把他甩到地上。一抓到他的腿我就發現不對,像他們這種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都是格鬥高手,在受到突襲時就算是睡著了,身體也會自然而然產生種抗力,在摔向地面時更會本能的透過身體細小角度調節,減小摔傷的可能。可是這個哨兵毫無反抗的被我放倒,像個麻袋似的直直拍到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這個哨兵摔到地上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敵襲!
我的心猛然沉到谷底,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警報,只覺得左臂一麻,不知道什麼東西射入我手臂肌肉,我右手一抬拔出軍刀毫不猶豫的一刀砍下。
我迅速低頭,藉著月光掃了一眼,在我砍下的肌肉上插了一枝軍用狙擊弩箭。這種狙擊弩箭只有三寸長,但是殺傷力驚人,是特種部隊發動突襲時常用的犀厲武器。這種弩箭箭頭上有一個藥囊,一旦射中身體藥囊上包裹的薄膜遇血立溶,被射中的人只是覺得身體微微一麻,往往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神經毒素就會滲入心臟。
我猛然向前一撲,整個人縮成球狀向前疾滾,只聽到身後傳來“嗖嗖”的聲響,也不知道到底有幾支弩箭射向我剛才的位置。我在地上連續翻滾,壓斷了十幾根樹枝,我將手裡的軍刀拚命甩出,軍刀狠狠插在一棵大樹上,發出“哆”得一聲悶響,終於驚動了那些神遊天外的哨兵。
有人高聲喊道:“什麼人,口令!”
回答他們的是兩聲槍響,子彈在空中劃出的白色光芒,這是任何防彈衣的天敵,白銀旋轉彈!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可以貫穿十五厘米鋼板的白銀旋轉彈射向兩名哨兵,樹林並沒有傳來士兵中彈的慘叫。在這一刻我真想抱著第五特殊部隊教官狠狠親他一口,在常規情況下哨兵發現問題,都會拎起槍傻傻的站在那裡喝問,可是第五特殊部隊的哨兵在放聲喝問暴露自己位置的同時,就用標準軍事動作迅速臥倒,兩發白銀旋轉彈幾乎是貼著他們腦袋飛過去。
兩邊同時陷入了寂靜,第五特殊部隊哨兵沒有立刻開槍還擊,敵人失去了目標也沒有再浪費子彈,雙方都從對方慎重的動作中讀到一絲危險氣息:高手!
被襲營的第五特殊部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一百多名戰士悄無聲息的散開,其中有一多半士兵將手裡零五式新型自動步槍調成點射狀態,換句話來說,現在有將近七十個狙擊手將武器指向敵人進攻方向。趙君帶領兩個班組成一個火力協從小組,他們架起國產“金屬風暴”八聯裝旋轉重機槍,這種金屬風暴號稱世界上單兵武器射速最快,理論射速為每分鐘1980發,再加上六枝火箭炮,一旦敵人發動強攻,必然會遭遇到毀滅性打擊。
敵我雙方都沉浸在黑暗中,誰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誰也不敢冒失發動攻擊。我在為兄弟們高興的同時,嘴裡也暗暗發苦,狙擊弩一支支向我射過來,我只能拚命在地上翻滾,帶出更大的聲音,給對方提供更明顯的目標。
對方顯然有意施為,將我一點點逼離營地,我的左臂一直鮮血狂流,我根本沒有時間包紮,在連繼翻滾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