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發脾氣一會再發,先給我一起幹了這批敵人,否則我們都被打成蜂窩!”
是的,現在的確不是鬧意見,耍個性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個手持自動步槍、來復槍的日本自衛隊隊員衝進了養馬場,看到這一人一馬,他們二話不說就掃過來幾百發子彈。
身邊的同伴發出一陣陣悲鳴,在它身上的那個男人,揮動手中兩米長四十厘米寬的巨劍,只聽一陣叮叮噹噹的亂響,他隨手就用那把完全可以當初一面長盾的巨劍,將射向自己的子彈全部擋開。而它剛剛罩在身上的那層鋼甲上也傳來一陣猶如爆豆的可怕聲響,一想到如果沒有這層令它渾身不自在的東西,它已經被打成一團爛泥,這匹血紅色的烈馬就不由自主的嚇出來一身冷汗。
面對這種不宣而戰,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暴力,這匹血紅色的烈馬憤怒了!它充滿力量美感地肌肉猛然收縮,在一張一弛中,它的身體就象是一支離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傲皇瞪大了雙眼,天知道他剛剛選為戰鬥夥伴的烈馬是不是被嚇瘋了,他明明用重劍在柵欄上砍出一條兩米長的缺口。怎麼這匹傻馬、呆馬、瘋馬居然象個睜眼瞎子似的直直衝向了堅硬地木製柵欄?
這可是將近兩米高的重型柵欄啊,它要真的能夠跳過去,它就不是馬,而是袋鼠了!
更正一下,是長得和駿馬特別像的超級大袋鼠!
某隻袋鼠馬狂衝到重型柵欄一足一米的地方,真如傲皇所想地那樣,像只袋鼠似的人立而起。
“嗷……”
這馬的叫聲怎麼這麼難聽,天知道它的聲帶上是不是接了一個高音大喇叭,否則又怎麼震得連傲皇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傲皇目瞪口呆兼眉頭狂皺中,他座下的這隻袋鼠馬將它那踢死同類不償命的兩隻鐵蹄狠狠蹬到粗大的木柵欄上。
它不動聲色之間,一腿就能踢死一匹馬,現在它已經發瘋似的拼盡的有的力量用自己的前蹄狠狠踢到了粗大的原木製成的柵欄上。
“轟!!!”
木屑飛濺,在傲皇的放聲狂笑,和袋鼠馬憤怒的嘶鳴聲中,這一人一馬就象一股旋風,又象是一輛形狀怪異的輕型坦克,以捍不畏死的姿態,狂衝向那十幾名已經被嚇得半死的日本自衛隊士兵。
在這一刻,某位袋鼠馬的殺氣比傲皇更重,它根本無視對方“噠噠噠”狂響個不停的自動步槍,直接以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方法,惡狠狠地撲向那群該死的敵人,只要看看它怒目圓睜,只要看看它大大張開的嘴巴里,那兩排露出森森白光,本來不應該有什麼殺傷力的可怕牙齒,你就會忍不住捂住頭,弱弱的問上一句:“這他媽的到底是一匹馬,還是一隻披著馬皮的狼啊!?
沒有辦法,誰讓那幫該死的狗日的自衛隊,一開槍就打死了一匹它昨天晚上剛剛想辦法泡到手,已經做過一次活塞運動的漂亮母馬?
誰說只有男人能衝冠一怒為紅顏,公馬難道就不行嗎?
誰說只有人類才有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馬也是一種很多愁善感,朋友來了有青草,敵馬來了迎接它的就是蹄子的熱血動物啊!
“哈哈哈哈……你這種脾性,對老子的胃口!”
傲皇在這匹餓狼、袋鼠馬身上縱聲狂笑,面對越來越密集的步動步槍掃射,他雙手抓住巨劍的劍柄,竟然將也許重量超過五十公斤的巨劍舞成了一個巨大的金屬圓盾,隨著他手中的巨劍越舞越快,一團小小地旋風在他的巨劍上不斷騰昇。
當劍舞到極限時,當一人一馬地熱血都狂湧到沸騰得幾乎難以自己,傲皇用雙腳踢著餓狼、袋鼠馬身上的鋼製馬甲。在沉穩的金屬輕鳴中,他竟然敲出了一種大漠孤煙直的意境,敲出了鐵馬金戈捨命相搏的金鐘之怒。
在戰鼓般地節調聲中,傲皇傲然長歌,在歷史上人人都以為呂布是一個只懂得馬上功夫的勇將。可是傲皇卻在自己的前世記憶中,搜尋到了呂布為軍隊譜寫的戰歌。
它也許不是工整的(當然不是工整的,因為我要臨時寫),但它卻是最豪邁的,最張揚的,最狂放的!
當傲皇開始高歌,飛將呂布一生縱橫沙場的坦坦蕩蕩,開始在他的血液深處重新萌發。
大漠風起孤雁哀。
縱橫九宵雲飛揚。
英雄十年磨一劍,
北揮連營牧馬強。
劍光起,戰鼓響。
甲未解,
號角鳴。
熱血男兒當揮劍,
何處英雄不殺人!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