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溫柔與弧線。當漫天紅霞飛上她的臉頰時,大大沖淡了她身上的那種令人不敢鄙視比我更強悍幾倍的狂烈殺氣,迎著我呆呆的目光,齊小霞不安的扭動身體,更帶出一種只可能屬於小女孩的手足無措。
在齊小霞的身後,我的結拜兄弟,沈浩,古烈姆都用一種“你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的怪異眼光望著我。而楊清這小子眼睛裡更流露出“老大就是老大,連這種女人都能搞定的”羨慕。
我苦笑著搖頭,大踏步走過去,一把將他們抄到懷裡,高聲叫道:“兄弟們,開心不開心?”
“開心!”
男人的手臂狠狠摟抱在一起,我和這些在參加印度突戰中生死與共的兄弟緊緊的抱在一起,我們狠狠拍打著對方,我們放聲大笑,用心感受這種血脈相連的動人感覺,感受著我們屬於男人與兄弟的默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所有人突然淚流滿面。
“大哥,我們回來了,我們終於回來了!”程遠夏滿臉是淚的又叫有笑,“我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也回不來了,我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也不能再穿上我們中國的軍裝,再自豪的告訴別人,我是一箇中國軍人,我是變態狂牛傅吟雪的兄弟了!”
“這回不同了,這回不同了!!!”我使勁揉著程遠夏的頭髮,笑著叫道:“這一次雖然是沒有撕破臉的戰爭,但是整個世界都會知道,這是中國對日本的反擊,整個世界都知道,我們是中國軍人!整個中國都會關注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十六萬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