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劇。”賈某以前輩的姿態評價道:“哈哈,原來我們小嬈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啊。”我聽得直反胃:臺下你嫌她沒層次,臺上你又視她為己出,你還真是天生的戲子。
“把電視關了。”我指揮劉易陽。
“幹嗎啊?換個臺行不行?”
“不行,對孩子有輻射。”
“剛才你怎麼不說有輻射啊?”
“少廢話,讓你關你就關。”我這一肚子氣越脹越厲害,而錦錦那可憐巴巴的小嘴兒已越撇越歪了,這代表她的飢餓已瀕臨崩潰的邊緣。於是我的理智不得不屈從了劉易陽,為了奶水的質量而勸慰著自己的衝動:童佳倩,捉姦捉雙並不成,關鍵還得捉在床,她孫小嬈自己送到你的大門口,只有兩種可能性,要麼她是真的如劉易陽所言般沒心沒肺,要麼,她就是成心讓你堵心。而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你都該平心靜氣,以不變應萬變。
“劉易陽,別的我也不說了,我是怎麼對你,怎麼對劉家的,你都知道。如果你要是對我不住,你說你還是人嗎?”
“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對你不好,對你爸媽不好似的。”
“喂,你別再惹我了,不然我的奶水會有毒的。”
劉易陽終於噤了聲,隨後一臉堆笑:“得,什麼都是我錯,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錦錦開飯了,她時不時咧嘴一笑,以至於奶水順著她的嘴角直往下淌。有那麼一剎那,我竟覺得她並不是個只知道吃喝拉撒玩兒的小嬰兒,而是個有計謀,有心思的鬼靈精,覺得是她暗中平復了我和她爸的這場爭執,她該哭的時候哭,該餓的時候餓,所以眼下才一邊吃奶,一邊得意而笑。
我望著劉易陽望著錦錦的眼神,如此寵愛,如此膠著,早上的幸福感再度油然而生。婚姻是一道枷鎖,也未嘗不是一條保險繩,它鎖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