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姜楓一眼,默默地幹了。
姜楓微微一笑,說道:“俞姐,工作之餘咱們不論職務,只談感情,如今雖然宋姐已經調走,但三位的情義則是長存姜楓心裡的,我希望與三位的情誼不但要接續上,而且要保持下去,你們說是吧?”高興國的神色自然也落入了眼中,知他心裡還是有疙瘩,希望能感召融化吧。
他地這番話等於表明了態度,發出了邀請,俞蓮、郝長民自然心動不已。他們倆和高興國可以說都是市行的老人了,經歷的領導多了,卻也再難得到新任領導地那種親近的信任了,諸如劉行長、傅津、賀永琅等領導,只不過是在工作上用他們而已,若說親近則根本談不上,領導沒那意思,再巴結也沒用,畢竟他們都不是新任領導提拔地,自然沒有那種心腹的親近感。
他們現在的處境用不死不活來形容最為恰當,只要不犯錯誤被撤職的可能性不大,頂多是換換位置,但也沒有發展的希望。只能耐心的等,等待下任的哪位領導忽然賞識,或許還有進一步的可能,但隨著年齡的逐年增長,這種機會則越來越小。
現在姜楓主動丟擲了橄欖枝,而且他還是那種年輕有為,前途無可限量的實權派領導,又有美譽在外,不埋沒人才,重舊情,看看他帶出來的那些縣行幹部哪個不是佔據著重要崗位,就知道跟著他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了。
俞蓮輕盈起身,給姜楓滿上酒,然後給自己和兩位同伴也滿上,舉起酒杯,笑吟吟地說道:“早就聽宋芸說,她的姜老弟是一位重情重義的奇男子了,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姐姐託聲大隨宋芸喊你聲老弟,來,我敬你一杯。”不卑不亢,遊刃有餘,隱約透露出願意跟隨的意願。
姜楓開心地笑道:“這聲老弟聽得實在是舒服,謝謝俞姐。”豪爽的一口乾了。
長民則顯得有些笨嘴啦,站起身給姜楓、俞蓮滿上酒,面色微紅,說道:“姜…老弟,來,我也敬你一杯。”顯然稱呼領導老弟讓他很不適應。
姜楓隨和的揮揮手,說道:“郝大哥,站著喝可不算數啊,來,乾杯。”說著又豪爽的喝了。
朋友般的隨意風趣話語,讓郝長民輕鬆自然了許多,笑著坐下,一仰脖,把酒乾了。
姜峰瞥了高興國一眼,見他還是一副淡漠的神色,微微一笑,拿過酒瓶,給自己、郝長民滿上,然後端起酒杯,望著高興國,說道“來了就好嘛,看兄弟這樣子,恐怕參加五十公里越野了吧,呵呵,來,喝杯水酒壓壓汗。”他學得惟妙惟肖,正是當年高興國說過的話。然後恭謹地說道:“謝謝市行領導,這杯我幹了。”爽快地一飲而盡,還衝高興國亮了一下倒杯,果然一滴酒都沒有滴出來,這也是他當年回應的言行。
高興國漠然的臉上不由蕩起一絲微笑,心中嘆息不已,幾年前的微小細節他還能清楚記得,這決不是臨時起意所能回憶起來的,只有時時刻刻記在心裡才能絲毫不差的學說出來,心裡雖然還是有著怨氣,但還是被這種濃濃的感情所感染,淡淡一笑,舉起酒杯一口乾了。
俞蓮、郝長民不由莞爾一笑。
第二部 風雨信貸科
第200章 火焰 心魔?
興國等三位科長雖然沒有明確表示態度,但彼此都能得到認知的親近感在心裡蔓延,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姜楓很滿意昨晚的成就。
人與人的關係其實是一種十分微妙的東西,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因某種緣分彼此邂逅,若再留下點故事,這都會為日後留下交往熟識親近的因緣,而且這種因緣一旦被重新拾起來,往往會產生強大的認知親近感,這就是培養一種共患難意識的沃土,彼此很可能會因此結成一種利益共生共存的緊密關係,甚至會產生超過利害關係的親密感。所以也就會有了親戚、朋友、同學、校友、街坊、鄰居、同事、師生、師徒、戰友、領導、部下、同鄉、同黨、乾親、結拜、世交等比較密切的關係型別。
這些關係是一種強大的互動,無論走到哪裡,“人熟好辦事”的潛規則都是適用的,也是被普遍認可的。
安平夏把金融改革方案帶回行裡,立刻召開了班子會議,成立了與世行相對應的領導小組和辦事機構,兩位新提拔的副行長也已走馬上任,空缺的科長也已補齊,金融改革試點的籌備工作緊鑼密鼓地開始執行,她現在頗有點姜楓當年在縣改革時的味道,班子成員得心應手,上下一心,改革籌備工作運轉的異常順利。
姜楓並沒有馬上帶領高興國、謝濤入駐春江區行,他想多給安平夏一點空間和時間。
這幾天他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