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兒接的電話,聞言非常吃驚,“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晚了還往省城趕?”語氣裡透著急
姜楓跟她介紹了一下去省城的目的和想法,並說賈路和自己在一起呢。
蘇伊兒和蘇曼嘀咕了幾句什麼,然後嬌聲說道:“告訴賈路慢點開,不著急。到了省城,直接到家裡來。咱們再從長計議。”
這回賈路耳朵又好使了,笑嘻嘻的逗道:“瘋子,行啊。看來與咱們校花的關係突飛猛進啦。你看人家著急那聲音,真是羨慕死個人哦!”怪聲怪調的拉著長音。
姜楓反唇相譏道:“你地李靜也不賴啊。用不用我開車,你好跟她甜言蜜語一番啊,說不定人家掃榻以待呢。”
賈路讓他說的心中一動,很乾脆地說道:“行啊,你來開。”說著停下車。
兩人換了位置,賈路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結果還真是讓姜楓大開了一把眼界,賈路這小子甜言蜜語的功夫還真不是吹的,兩人甜膩膩的聊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李靜最後一句。“到了省城,別在外面住了。”更是把賈路喜的差點沒蹦起來。
姜楓笑道:“你小子甜言蜜語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厲害,厲害啊!”
賈路美滋滋的掏出一根菸來點上,給姜楓放進嘴裡,然後又掏出一根點上,陶醉地吸了一口。呵呵笑道:“那是。以為本少爺是白練的啊。”
姜楓嘴角露出壞笑,道:“你小子老實交待。禍害了多少少女,才練成了這門絕技?”
賈路切了一聲,笑嘻嘻的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啊,劃拉了一堆美女,將來有你受地。”
兩人一路說笑,倒也不寂寞,晚上10點多些進了省城,姜楓將車開到了沈家門前停下,下了車,看賈路直接坐到了駕駛座上,不禁問道:“你小子不進來坐會兒?”
賈路笑嘻嘻的說道:“還是算了吧,美人兒正等地心急呢。你要用車聯絡我啊。”開車一溜煙的躥了。
蘇伊兒、蘇曼聽見動靜,走出門來,望見遠去的小轎車,蘇伊兒嬌聲問道:“賈路呢,他幹什麼去了?”
姜楓笑道:“他見李靜去了,這傢伙簡直心急如焚,一刻都不想耽擱。”
蘇伊兒、蘇曼頓時嬌笑起來,左右挽著姜楓的胳膊,向別墅裡走去。
客廳裡不見女傭的身影,姜楓頓時放肆起來,左擁右抱將蘇曼、蘇伊兒摟在懷裡,溫存了半天,結果弄得蘇伊兒玉頰桃飛,美眸含羞帶怯,粉唇微啟,嬌喘吁吁,衣衫半解,骨酥體軟。
蘇曼更是不堪了,嬌靨如火,媚眼如絲,輕聲呻吟,情迷意亂,嬌軀軟軟的癱在姜楓的懷裡,已欲罷不能。
好在蘇伊兒心裡還惦記著姜楓的大事,適時地阻止了他進一步地侵襲。
稍作恢復,三人收拾情懷,開始研究如何解決姜楓面臨地窘狀。
蘇曼很是贊同先解決省行問題的做法,可是該從誰哪裡入手解決呢?這個人非常關鍵,若是在他那裡碰了釘子,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有弄巧成拙之嫌。忽然想起一事來,望向蘇伊兒,說道:“伊兒,姑父走前說的那句話你還記得嗎?”
沈京明臨行前,看出蘇伊兒、蘇曼很是為姜楓的處境擔憂,曾經說了一句話,“若局面不可收拾時,自會有人為姜楓出頭解圍的,你們不必過於擔
蘇伊兒有些困惑的說道:“當然記得了,可是那人究竟是誰,我們一無所知,無從尋覓啊,誰知他這次會不會出手相助啊,也可能他不瞭解姜楓的實際處境呢,我想我們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那樣太危險了。”
姜楓也想不出岳父安排地這人究竟是誰,非常贊同蘇伊兒地說法,還是現實一點為好,否則一味等待那位神秘人相助,有可能就錯失良機了,說道“馬處長說她曾經跟聞遊良副行長個別溝透過我的問題,從他身上入手,你們看如何?”
蘇伊兒、蘇曼對省行這些領導地情況都不甚瞭解,難以給出什麼具體意見。蘇伊兒美眸一轉,嬌聲道:“你等一會兒,我先給伯父去個電話,問問他那裡是否已經有所動作了,然後我們再商量。”
蘇伊兒去打電話,蘇曼瞅著姜楓溫柔說道:“現在我們也得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旦省行有了決定,讓你分管儲蓄了,那就必須把心態放寬,臥心嘗膽也得忍下來,儘量想辦法避免損失,該保住的人儘量保住,我想劉延平絕對不敢大面積撤換幹部,這個緩衝的時間若是利用好了,未必就一敗塗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啊!”
姜楓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考慮過最壞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