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電話呢。
蔣依敏晚飯也沒吃。一直呆呆得坐在電話邊。等候賈路的訊息。外面已經黑了。她甚至都忘記了起身開燈。
聽見外面汽車鳴笛地聲音。這才起身向外看去。只見外面街路微弱的燈光下。門口好像停著一輛車。回身開啟燈。走出別墅。向前走了幾步。看見車裡下來了人。急忙問道:“誰啊?”
“大姐。是我。賈路。”外面的人說道。
蔣依敏聽見賈路熟悉的聲音。一路快跑過去。開啟門。劈頭問道:“怎麼樣啦?”焦慮之心溢於言表。
賈路心中一暖。溫和說道:“大姐彆著急。我們進屋說。”
蔣依敏忙說道:“好的。我開啟門。你把車開進來吧。”手腳麻利的開啟了大門。
賈路把車開進來。停在停車場。兩人進了屋。
賈路見蔣依敏坐好了。這才把姜楓怎麼自己去檢察院了。所涉及的案件和有人在高檢舉報他地事詳細介紹了一遍。“……大姐你別哭。現在地關鍵是找到那名舉報的人是誰。只要能證明他是陷害姜楓。姜楓就有救了。”
蔣依敏淚眼巴汊地望著賈路。問道:“那怎麼才能找到是誰舉報的?”
賈路說道:“得有得力的查詢訊息。對了。大姐。姜楓結婚時京城不是來了兩個女同志嘛。其中有一位好像是在中紀委當官的。我想她肯定能幫上忙。家裡有沒有她的聯絡電話?”
蔣依敏聞聽去高檢查詢訊息。心中一動。旋即眼裡流露出濃濃的痛苦。良久。她毅然道:“賈路。你去幫我買張機票。我去趟京城。”
賈路聞言。不禁一拍大腿。說道:“對啊。打電話哪說得清楚啊。還是當面去說比較穩妥。大姐。還是我去趟京城吧。”
蔣依敏搖了下頭。說道:“你去不行。得我親自去。”
賈路一想也對。那女的對自己並不熟悉。而蔣大姐就不同了。那女的肯定認識她。於是說道:“那好。你先收拾一下。我先去看看有沒有晚上的飛機。”說完匆匆跑了出去。開車一溜煙的不見了。
翌日清晨。蔣依敏、賈路坐上了頭班飛機。飛往京城。
姜楓抬頭看了一眼窗戶外的藍天。嘆了口氣。昨晚他就被轉移到這裡來了。也不知這是哪裡。看屋裡的設施像賓館的標間。不過窗戶上的鐵欄杆則標明這裡的戒備森嚴。
他已經吃過早飯了。是一位身穿檢察院服飾的小同志送進來的。不言不笑。放下飯菜就離開了。透過開闔的門。能看出這是個套間。外面還有一人。坐在沙發上正抽菸呢。
這是生平第二次進這種地方了。自己還真是跟檢察院有緣。每次都是這麼莫名其妙的被牽扯進來。臉上不禁露出苦笑。
聽見屋外傳來隱約的說話聲。姜楓趕緊收回思緒。神色平靜的望著門口。
門開。進來兩個中年男子。其中一名自我介紹道:“我是省檢察院副檢察長於亮。這位是高檢檢察一司董宓林副司長。”
姜楓微欠身子。望著兩人。沒吱聲。
那位高檢的董副司長態度倒還平和。坐下來後。儘量地客氣說:“姜副行長。我們請你來這裡。就是想讓你對分管的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做一下說明。配合我們開展調查。”
姜楓平靜的說道:“我是去年10月到省行任副行長的。主要分管儲蓄、外匯和委託代理三個處。我上任以後對外匯和委託代理兩個處的所有審批事項實行了嚴格把關的審批制。具體就是重大事項均由行班子會議集體討論審批。這個有行班子會議記錄。可以查到。其他無關緊要的審批事項。則由各處報批。我簽字。從管理程式上我認為不存在什麼問題。而且我所簽字的審批事項我自己和兩個處都有存檔。可查。今年春節後至今我和儲蓄處的羅畢一直在各市縣行視察儲蓄工作。並推動各蓄金融改革。所以這個階段我沒有進行任何審批事項。我能說明的也就這些了。”
省檢察院副檢察長於亮眼睛微眯。沉聲道:“姜副行長。我希望你能明白。讓你來這裡。決不是毫無根據的。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待你的問題。不要打馬虎眼。”
姜楓瞅了這位副檢察長一眼。平靜的說道:“你這麼說。是否代表了組織上已經決定對我雙規了?若是的話請對我宣佈。講明事實根據;若不是的話。我很懷疑你這麼講的動機。”
氣氛頓時僵硬起來。高檢檢察一司董副司長不著痕跡的掃了於副檢察長一眼。緩和的說道:“不能就說是雙規了。不過。我們也希望你能明白。弄清事實對你、對組織都非常重要。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