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也告假了好幾個。”
“這裡有韓校書的告假信函,以及醫官的診斷書。”顧胤揚著手裡的箋紙,客氣說道:“黃校書,請幫忙備案,送到中書省。”
黃校書應聲,笑呵呵道:“最重要的是多送份到御史臺,免得那些傢伙多事。”
“言之有理。”眾人齊聲贊同。
須臾,有人關心問道:“韓校書是何病因,是否嚴重?”
“操勞過度,夜裡受涼了,需要仔細調養,短則三五日,長則十天半月,才能康復。”說著,黃校書嘆氣道:“韓校書也是,兩頭兼顧,有時又擠出時間,幫大家分擔工作,我看他不是病倒,而是累倒了。”
眾人紛紛點頭,又是一番感嘆,要是韓瑞在這裡,肯定羞愧得無地自容,給李希音摔震之後,又不是鐵打的身體,本來就有些不適,不吃藥也就罷了,更沒有立即靜養休息,而是興沖沖的行雲布雨,顛龍倒鳳,貪歡享樂的後果,註定了悲劇的下場。
一幫同僚,不知前因後果,肯定不會往這方面聯想,而且近段時期來,朝廷政事繁多,從事方案工作的官員,已經累倒了好幾個,加上春夏之交,更是疾病多發的季節,眾人自然覺得,韓瑞也是如此,多麼的盡職盡責啊。
眾人感嘆之餘,自然而然,有人說道:“下班之後,大夥有空,不如前去探望慰問。”
自然沒人表示反對,畢竟兩三個月來,對待他們這些前輩,韓瑞謙虛恭敬,時不時幫忙處理文案,分擔事務,縱然談不上私交深厚,但是作為同僚,卻也親和友善,現在生病了,哪怕是出於道義上的關心,也非要前去探望不可。
顧胤略微猶豫,已經在春風樓定了酒宴,若是前去探望韓瑞,那麼大家就沒有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