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嘗試。
不過,四夫人的態度,以及曖昧的目光,卻是讓李泰頗不自然,他再是自戀,卻也知道,目光的含義,絕對無關於sī情,況且長孫皇后也在場,李泰扭動了下胖乎乎的身體,額頭又冒出細細的汗水,xiǎo聲說道:“母后喚兒臣前來,不知道為了何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叫你來了。”長孫皇后說道,目光多了抹慈愛,吩咐宮nv,執扇輕搖,為李泰消熱納涼。
“不敢,兒臣恨不能天天前來給母后請安。”
李泰連忙致謝,就在涼亭之外,拿了張席子,輕輕跪坐下來,俗話說,心寬體胖,這句話用在李泰身上,肯定是錯誤之極,可能是從母親長孫皇后身上,遺傳到外祖家的基因,李泰不僅身材像極了長孫無忌,連縝密的心思,也沒有多少差別。
對於李泰避嫌的舉動,長孫皇后心中滿意,輕笑道:“有這份心意就行了,不在乎些許禮節,況且你遲早也要成親的,多陪妻室才是正理,對了,就是民間的俚語,有了媳fù,忘記了孃親。”
李泰微怔,心中靈機觸動,多少明白了長孫皇后召見自己的目的,白白胖胖的臉上,多了幾分罕見的紅潤,頗為尷尬說道:“母后說的是哪兒的話,孩兒豈敢……”
四夫人掩口輕笑,韋貴妃說道:“越王誠孝,自然不會的,關鍵在於越王妃的脾xìng怎樣。”
“言之有理。”其他三人贊成,多半是在戲笑,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
話說當年,李淵的母親,也就是追封的太后獨孤元貞,她是隋文帝楊堅皇后獨孤伽羅的姐姐,xìng格怪異,脾氣爆烈,動不動就斥人,十足的將mén虎nv,攤上這樣的婆婆,李淵妻子竇氏的辛酸苦楚可想而知。
連富貴人家,出身名mén,知書達禮的nv子,婆媳關係都這麼緊張,民間百姓更加不必多說了,雖然也清楚,以長孫皇后溫和的xìng格,不會刻意刁難兒媳的,就怕兒媳不長眼,不知道天高地厚,對長孫皇后不敬,那就罪過了。
即使知道,這種可能xìng,微乎其微,幾乎不可能發生,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出現,四夫人有理由,幫助越王李泰,尋覓一位賢良淑德,溫柔可人,尊敬長輩的越王妃。
隨即,四夫人再次重複了剛才,天huāluàn墜,地湧金蓮的場面,聲音甜如浸蜜,嬌聲軟語,好像黃鶯出谷,清脆悠揚,可是落到李泰的耳中,卻讓他感到頭皮發麻,連忙看向長孫皇后,眼睛lù出求助之意。
長孫皇后視若無睹,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點頭,好像是認可她們之言,見此情況,四夫人說得更加來勁了。
本來,在宮nv的扇風下,李泰身體清涼,十分舒爽,但是現在,汗水又冒了出來,又不敢打斷四夫人的述說,而且要耐得xìng子,認真聆聽,含糊其辭的應對。
過了許久,不滿意李泰支支吾吾的態度,韋貴妃笑容和煦,柔聲說道:“越王殿下,你什麼時候有空,約她出來,你們見個面,就知道我所言無虛。”
“也對,百聞不如一見……”
“何時有空,或者乾脆讓她上mén拜訪。”
在四夫人的bī視下,李泰汗流浹背,掏出青羅布,輕輕抹汗,吞吞吐吐道:“這個……”
上mén拜訪就免了,沒事也能鬧出事情來,可是相約見面,李泰又不怎麼情願,本來已經計劃好了,自然不願意節外生枝,然而,偏偏他又不想,為了這件事情,得罪了父皇最為寵愛的幾個nv人。
長孫皇后又是置身事外的模樣,李泰mō不准她的想法,只得含糊其辭,說些模稜兩可的廢話,眼看支撐不住,把心一橫,就聽到李世民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人真齊,什麼事情呀,這樣熱鬧。”
聞聲望去,長孫皇后欣喜,與四夫人起身,按照秩序,錯落有致的輕步迎了上去,行禮叫喚:“陛下……”
“兒臣參見父皇。”李泰落在後面,聲音卻是最為響亮的,有種危難來臨之際,事情突然峰迴路轉,遇到救星的興奮。
不過,李世民也十分厚此薄彼,先笑容滿面,親手撫起長孫皇后,含笑向幾個愛妃示意,帶著她們,回到涼亭坐下,期間眼神的jiāo流,親密的動作,也不細表了。
反正,李泰已經習慣了這種冷落,耐心的等待,李世民的手掌,從長孫皇后的纖腰上依依不捨的收回,接過韋貴妃奉上來了香茶,輕飲了口,輕輕揚頭,配合楊妃拿著絹紗香帕的動作,拂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