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侷促不安的咬著紅唇,回頭望了眼傑森的病房,心下如火燒似的焦躁不安。
葉培培後來還說了些什麼,她根本是一個字沒有聽進去。早上巡床的護士翻看著手裡的病歷表,卻猛地被蘇流年抓住了胳膊,“護士!我的弟弟是這間病房的病人,現在我有急事要離開,能麻煩你多費點心嗎?我的朋友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如果他有不舒服的地方,請你儘快和我聯絡,可以嗎?”
護士愣愣地點著頭,“可以”兩個字剛剛開口,蘇流年已經迫不及待的跑進了剛剛停下的電梯。因為天還尚早,醫院裡幾乎沒什麼人,她暢通無阻的跑到醫院大門口,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直奔檢察院趕去,一路上各種不安各種揣測猶如滔滔不絕的洪水淹沒了她的心,一時間令她方寸大亂。
顧錦城,會因為什麼事情被檢察院的人帶走啊?
蘇流年攥緊了雙手,手心裡黏糊糊的都是冷汗,她不耐煩地催促道:“師傅,再快點吧!”
“美女啊,一路上你都催了無數次了,我真的已經是最快了!我這畢竟不是飛機啊!”
蘇流年無奈的望向車窗外,腦海中閃過一絲亮光,她猛地想起了薛雲陽。不管顧錦城出了什麼事,肯定是需要律師的!經過昨天她和薛雲陽的談話,她相信薛雲陽一定會幫她的,一定會的!對,馬上和薛雲陽聯絡!
蘇流年顫抖著找到了薛雲陽的號碼,可是電話裡的“嘟”聲響了很久,薛雲陽還是沒有接電話。她的心裡更是煩悶不已,為什麼越是在火燒眉毛的時候越是找不到幫忙的人呢?
蘇流年掛了又打,掛了又打,嘴裡還不住的呢喃著“快接電話啊!”
可是等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