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不慢地說道:“趙永謀當年是和蘇雄商量好了,故意讓顧氏以為他在蘇氏不受歡迎,然後等趙永謀到了顧氏後,開始做蘇雄的商業間諜。”
“什麼?”眾人驚愕,“你有什麼證據?”
趙永謀拿出一份檔案,解釋道:“這是顧氏內部機密檔案和客戶的資料。”
“擁有了這些,我們蘇氏等於已經扼制了顧氏的咽喉!”
薛伯母得意的站起身來,拍著趙永謀的肩頭,讚許道,“不枉費他這麼多年的臥薪嚐膽,蘇氏集團的新任總裁,我認為非他莫屬。在座的諸位,可還有人反對?”
“我反對!”
會議室的門又猛地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正是心急火燎趕來的蘇流年。
薛伯母冷笑道:“你的反對有效嗎?不過我真的很好奇,蘇氏的保安都是沒腦子的嗎?像這種和蘇氏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居然能暢通無阻的來到股東會議室?”
“和蘇氏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明明是你!”蘇流年步步緊逼,“好歹我是蘇氏的後人,而你呢?你是薛家夫人,你跑來我們蘇氏做什麼?一旦你的手中沒有了這些股份,你又算什麼?薛伯母,平時我敬你愛你,沒想到你居然……”
“我只是替我的兒子,管理他的事業而已。”
薛伯母揚了揚手,一群保安突然衝上來扣住了蘇流年的胳膊,強行要把她帶出去。
“這個女人,以後不準再踏入蘇氏集團半步!拖出去!”
薛伯母儼然是集團之主,她的命令一出,這群保安果然不留半點情面拽著蘇流年。
蘇流年拼命的反抗,嘶聲力竭的怒吼道:“我絕對不會看著蘇氏毀在你們的手上……”
“拖出去!”
“趙永謀……你絕對不是我爸的人……絕對!”
蘇流年的聲音被斷在了會議外,保安一直押著她,把她推出了蘇氏集團的寫字樓外。
她不甘心的還想要進去,那群保安橫眉豎眼的,好像蘇流年拖欠他們工資一樣。
蘇流年緊緊的抿著紅唇,抬頭望著聳入雲霄的寫字樓,也不曉得現在趙永謀是不是成為蘇氏的總裁了。她皺了皺眉頭,始終都想不通薛伯母怎麼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蘇流年又立刻撥打著薛雲陽的電話,還是關機。
她著急的咬著牙,現在怎麼辦?
顧錦城被檢察院的人帶走,而蘇氏集團又成了趙永謀的,她究竟應該怎麼辦啊?
正當她愁眉不展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以為是薛雲陽的電話,卻沒想到是一個陌生電話打來的。她皺了皺眉,以為是廣告推銷之類的電話並不打算接,可是電話又響個不停,她只能乾脆的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可是眨眼的功夫都還沒有,這通陌生的電話又打了來。
“我不買保險不買房子……”
“嗯,這些我統統都送給你。”
蘇流年一怔,眼眶裡滿滿的都包著淚花,“錦城?錦城,你沒事了嗎?”
“如果你現在都不肯回頭看我一眼的話,那我真的就有事了。”
“回頭?”
蘇流年愣愣的轉身望去,滾滾車流人海間,顧錦城淺淺的笑容像是海上的燈塔,剎那間指明瞭她心中的方向。蘇流年緩緩結束通話了電話,穿梭在車流中,突然飛奔上去將顧錦城猛地抱住。顧錦城沒想到她衝得這麼快,險些腳下不穩倒下去。
“錦城……”
蘇流年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兩行滾燙的熱淚沿著他的側臉流進他的衣領裡,滲透到了他的心裡。顧錦城用力的抱著她,鼻尖埋進她的長髮裡,熟悉的味道立刻滲入他的骨髓,讓他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漸漸寧靜下來。
喧譁的都市,穿梭的車海,來往的人流,似乎都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他們的眼裡,他們的心裡,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
“對不起……我在醫院裡和你說的話……”蘇流年肩頭抽動的哽咽道,“每當我想起,如果那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我好怕……”
“不怕!”顧錦城用手託著她的頭,愛撫著她的秀髮,“我不會有事的。”
蘇流年緩緩從他的懷裡直起身子,顧錦城又意味深長的躍過她的頭頂,望向蘇氏集團的寫字樓,道:“而且,我也一定會把蘇氏集團,重新交到你的手上!”
蘇流年的睫毛一顫,抬手輕撫著他的側臉,“我只要你好好的。”
顧錦城的目光又柔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