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葉玲沒有再看他們一眼,只是呷著茶,輕描淡寫地說道:“等等,把你的東西拿走。”
顧錦城頓下了步子,看向蘇流年剛才放在葉玲面前的禮品袋,冷笑道:“我就當做拿去打狗了!你愛要不要,我管不著。”
說完,顧錦城拉著蘇流年就朝前走,可是蘇流年的手忽然用力向後一拉,反倒是把顧錦城拉住了。他不解的回頭看向蘇流年,還沒有開口,蘇流年已經側身面向葉玲,問道:“伯母,我想知道原因。”
葉玲沒有開口,只是品著手裡醬色陶瓷茶杯裡的韓式茶,什麼話都沒說。
蘇流年微微昂了昂頭,鏗鏘有力地追問道:“我自認為自己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我和錦城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麼伯母就不肯祝福我們?”
“等你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再用這種語氣同我說話!”
葉玲狠狠的放下茶杯,驚得木頭的案几沉悶的一響,茶水四處飛濺。
蘇流年的眸子不由得一閃,顧錦城立刻握著她的手,奪門而去。
穿堂風透過大開的木門拍打在葉玲的身上,顧錦城和蘇流年已經走了好遠,她才緩緩回頭看向門外悠長狹窄的走廊,隱隱約約還有韓語的歌聲飄進她的耳朵裡。葉玲嘆了口氣,垂下了眼瞼,一種悲哀與孤獨的涼意油然而生。
服務生跪坐在屋外行了行禮,然後端著菜上前,不一會兒,葉玲眼前的案几上都是各種美味佳餚,格外的豐盛,可現在卻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服務生再度行禮退下,葉玲握住筷子,夾了一塊肉,蘸了蘸醬,嚼在嘴裡,食之無味。
天色已經是一片漆黑了,路上璀璨的霓虹燈像是綻放在夜幕下的奼紫嫣紅。川流不息的車海,疾馳地從蘇流年和顧錦城的身邊飛奔而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