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石板男明明輕而易舉就……
“來人啊!!給朕備馬!!!蕭丞相,京城裡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
將衝上來就要制止自己的大臣們狠狠往兩旁一推,抬腿毫不猶豫跨出大殿,那一瞬間,鳳飛的胸口,猶如被人剜了一刀般,劇烈地疼痛抽搐了起來。
都是她不好,她要把他接回來,從今往後,就算心裡再怎麼不爽他的石板死魚,她也決不會再讓他離開她半步了。
決不。
“這就是你所謂的誤中流矢,命在旦夕!!!???”
將手中的馬鞭狠狠往一臉曖昧的李將軍後背一抽,三天三夜沒有閤眼的鳳飛,剛一趕到東靈,卻立即在將軍府門口看到了飛雲那張熟悉呆滯的死魚臉。
當然,和他一同出現在將軍府門口的,正是那個將他的凶信傳給她的李將軍。
“你給我滾一邊去,你!!把衣服統統脫了,快脫!!!”
將哈哈大笑的李將軍狠狠往門外一推,三兩下剝光飛雲衣服,一直到這個時候,鳳飛方才兩腿一軟,重重癱倒在了地上。
沒有,什麼狗屁流矢,連道疤都沒多出來!!
那個可惡的臭女人,老孃回頭非治你個欺君之罪,砍了你的頭不可!!!
“飛雲!!”
踮起腳尖,將身子狠狠往飛雲懷裡一送,什麼□,什麼讓他待在自己身邊只會讓他越來越陰鬱死板;所有的擔憂與疑慮,瞬間就從鳳飛激動眩暈的腦海中,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臉紅的石板男
抱住飛雲光裸結實的身體又親又蹭,狠狠咬了幾口;順勢將手指摸到他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一件冰冷堅硬的事物;卻猶如當頭一盆冷水,將鳳飛澆得哭笑不得,又氣又惱,十二萬分不情願的從飛雲的身體上慢慢又滑落回了地面。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那個變態玩意,他居然真的戴在了身上。
不可理喻,這個男人腦袋裡面裝的一定不是腦子,而是糨糊爛泥一類的東西。
“鑰匙呢?”
那個變態玩意看起來又細又銳的,戴著一定很不舒服,她原先以為他不過是隨口和她開個玩笑而已,誰知道……
“在皇上的香囊裡,為臣把它放在皇上的枕頭底下了。”
枕頭底下!!!???
完了,這裡距離皇宮一來一回最少也要六天,這六天裡她豈不是……
咦??
怎麼……他的下面……從來沒有過的……他從前每次和她行房的時候,不是一定要靠藥物才……
他怎麼……居然稍微有點興奮起來了?
分開飛雲突然間防備性微微併攏的雙腿,湊過臉去,盯著他雙腿之間稍微有些暈紅顫抖的事物,猛然間一個抬頭,深深凝望上飛雲的臉頰,鳳飛隨即大張著嘴巴,驚異地在對方眼中找到了一抹來不及掩藏的尷尬與羞澀。
臉……臉紅了???
這個石板男剛剛臉紅了???
她沒有看花眼吧??外面現在還是中午,照說應該不會有霞光射進來才對……
他臉紅了!!!???
將雙唇誇張地向左右高高揚起,抱緊飛雲結實修長的大腿,左右各重重親了一親,心情突然間變得大好的鳳飛,伸手扯出懷裡的絲巾;便將它一下子浸到了桌上的涼水杯裡。
“別太興奮了……當心勒壞……”
將手中冰涼的絲巾輕柔小心地的覆蓋上飛雲微腫暈紅的部位,鳳飛立即雙臂一張,將身體牢牢固定在了對方結實溫暖的懷中。
“你說說,外面那個臭女人,該怎麼罰她……”
“你這些天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每天都準時睡覺??我可事先警告你了,你要是敢和門外那個女人一起騙我,回頭我就把鑰匙扔到臭水溝裡,再不給你解開下面的小鎖了……”
“那個小香囊,誰讓你把它給我解下來的???不聞到那個味道,我晚上睡不著,我都半個月沒睡過一個好覺了……都是你的錯!!”
“飛雲……你沒事就好……我都三天沒睡覺了……那個臭女人……呵欠……飛雲……飛雲……”
“皇上……”
一雙結實溫暖的手掌剛剛往鳳飛睡意朦朧的臉頰上一摸,鳳飛陣陣眩暈的腦袋,立即深深埋入了飛雲柔軟溫暖的懷中。
將腳下的鞋子胡亂往兩邊一踹,抬高雙腿使勁夾往飛雲的腰臀,飛雲的手掌剛一慢慢下滑,托起鳳飛眼看著就要從自己身上滑落下去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