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對金惜何飽以老拳,卻適時的被白玉糖攔了下來,她沉靜如蘭的臉上也透著幾分的冷,“金惜何,我想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還以為他不過是個保鏢,看來我又錯了一回,”金惜何顯然有些訝異鐵木的身手,他細細的打量著鐵木的樣貌,眼中的陰冷越發的讓人心驚。
“金惜何,你什麼意思?”白玉糖一邊安撫著野獸般的鐵木,一邊淡淡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白小姐的護花使者似乎不少,我也很有興趣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員,如何啊?”金惜何推了推眼眶,在這一刻竟顯得有幾分溫文爾雅,只是這溫雅背後藏著的卻是算計和黑暗。
白玉糖聞言,只是輕輕柔柔的一笑,只當他放了一個屁,“金惜何,你不用白費心機了,剛剛那張照片,不管你想得到什麼都無所謂,不過,我告訴你,我白玉糖是絕對不會受人利用的!”
“白玉糖,你叫白玉糖?居然叫白玉糖!”金惜何的聲音帶著幾分驚訝。
金家和白家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關係,金家為了打擊白家,首先要做的就是知己知彼,從白老爺子白奇峰到白家的大管家白鱘,每個人的資料,無一例外都被金惜何牢牢地掌握在手裡。
只有兩個人,白家只有兩個人,他沒有給與過分毫的重視,這兩人正是已故的白錦鳴的妻女。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白錦鳴的女兒,似乎就是叫白玉糖……
金惜何就像是一隻看到了極品美味的毒蛇,緊緊地盯著白玉糖,嘴邊的笑容越來越邪佞,最後竟是大笑出聲,“有趣,實在是有趣!”
他說完這話,又是不顧眾人的反應,直接轉身就走,簡直唯我獨尊到了極點!
金彥鴻,金彥玲歉意的朝白玉糖點了點頭,連忙急急地跟上,哎,攤上這樣的一個陰晴不定的老哥,歹命咧!
“我咋每次看到這個金家大少都這麼慎得慌呢!”田甜使勁的搓了搓肩膀,只覺得那人走了,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陣陰冷。
白玉糖直接誹謗道:“甭理會他,那人就是個腹黑鬼畜!”
“精闢!太對了!”田甜深有同感。
陸言卿的眉宇間卻是落了幾分憂色,“小糖,你今天的表現如此出眾,金惜何可能是盯上你了,甚至他恐怕已經察覺到了你的身份,你要小心一些,他不是一個容易應付的人。”
“放心,”白玉糖的雙眸暗光浮動,華光動人,“我說過我是不會讓人平白利用的。”
陸言卿聞言,眼中的擔心沒有散開,反而濃郁了許多:怕只怕金惜何不僅僅是想要利用啊!
夜晚,晉江大飯店三層的總統套房中。
白玉瑩,白玉川,白玉朗三兄妹圍坐在一起,氣氛微微有些凝重。
“大哥,二哥,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明晚就會有結果。”白玉瑩神色不豫的說道。
“小妹,會不會是你多心了?”白玉川多少有些不以為然,“依我看,這個姓白的丫頭就是陸言卿包養的,要不是陸言卿給她撐著,她什麼都不是!”
“不對!”白玉瑩搖頭直接否決道,“我能感覺到她對白家有一種敵意,女人的感覺絕對錯不了,今天我所受的羞辱都是拜她所賜!”
白玉瑩想到白天的一幕,就覺得氣血翻滾,不能自抑。
難得看自家這個虛偽成性的小妹吃癟,白玉朗唇邊頗有些嘲諷,“要我說啊,這也是你自討苦吃,要不是你跟人家搶什麼毛料,也不至於把關係鬧得這麼僵。”
“哼!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嗎?你們不就是覺得那賤人長得漂亮,就掉了魂兒嗎?我提醒你們,這女人絕對不簡單,小心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白玉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一見白玉瑩真生氣了,白玉川兄弟立刻軟了下來,“小妹,我們不是不信你,但是你說這話也得有點根據啊,她為什麼針對白家啊,再說了,白家是她想針對就能針對的嗎?”
“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對了,”白玉瑩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們覺不覺的她很面熟,跟夏婉婷那個女人有些相似?”
“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確實如此啊,還不是一般的像!”白玉朗眯著眼睛疑惑道,“難道她跟夏婉婷有什麼關係?”
“算了,明天答案就揭曉了,再等一天,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白玉瑩眼中泛著冷厲的光芒,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陣不安,猶如風雨欲來。
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