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法壇之上已經佔了四男兩女,全都一絲不掛,男的被法海煉幹了元陽,女的被他吸盡了元陰,這些人都是凡夫俗子,自然沒有練出元神,只剩下可憐的失魂落魄混著陰靈被封在屍身之中。
法海禪師沐浴齋戒之後,坐上法壇,雙掌合十,誦了一陣佛號,飛出舍利,往案上的金符一照,六道金符刷刷飛起,法海又唸了一句,無相缽盂被祭了起來,把那六道金符一收,盡數落入缽盂之中。
法海禪師周身佛光大盛,口中念著經文,咪咪嘛嘛的說個不停,整整唸了一天一夜,這雙方交戰從夏末開始打,一直打到初冬,現如今這邊關之處,深夜更是冰寒刺骨,這一頁可把外面七七四十九個漢子凍的不輕。
拂曉之時,已經沒有站著的,像他們這樣光著膀子站在外面,就算再怎麼精壯也吃不消,愣是凍死了二三十人,法海禪師也不理會,睜開眼來,口中唸了幾句,揮手一打。
那六道在無相缽盂之中加持了一天一夜的金符應聲飛了出來,往那四男二女身上一貼,原本六個死人頓時活動起來,相互交合,場面當真不堪入目。
法海禪師得意的哈哈一笑,拍拍手道:“妙法已成,我看你們這些人自顧不暇,還怎麼迎戰?”
卻說,侯君集聽到探子來報,敵方又是高掛免戰牌,也便號令三軍休整,畢竟昨日殺的太過慘烈,剛剛檢閱完軍務,就聽公主的婢女來報,說公主抱恙在身。
公主生病了!
侯君集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問道:“公主殿下一向英姿颯爽,也曾多次征戰,你們可知生的是什麼病?叫了軍醫沒有?”
那兩三個婢女小臉一紅,確實不知道給如何開口,侯君集看了看四周,喝退周人,這才聽那婢女小聲低估了幾句,不禁啊了一聲,一張老臉上那是又急又窘。
這可如何是好?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婢女紅著小臉催出道:“公國大人,您還需速做決定,我等擔心會損傷公主殿下的處子之身。”
被她們這麼一催,侯君集更是慌亂,的確軍中大夫也的確不適合給公主看病,可偏偏又沒一個女郎中,這些照顧公主起居的婢女也都與她年齡相仿,哪裡懂得那些事宜。
想了良久,侯君集大喜道:“有了!有一人定能解去公主的病苦,我這就去請她。”說著侯君集一路小跑,親自往玄妃的營帳中趕來。
但是在門外拜了三拜也不見人出來,侯君集心中不免著急,一時之間倒也顧不了那麼多,也便拉開營帳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卻見玄妃只穿了一件輕紗薄衣,周身香汗淋淋,臉紅耳赤,雙目緊閉,盤坐在床榻之上,看樣子似乎很是痛苦。
一時間只把侯君集看的痴傻呆住,這時卻聽一聲吼道:“大人你怎的擅闖我師父的營帳?”
侯君集因為看見玄妃這般狀態也被勾起**,一時走神,此刻聽見人聲,不禁被嚇了一個哆嗦,做賊心虛一般,看時只見是許仕林走了進來,侯君集自知失態,趕忙避過目光道:“因為公主抱恙在身,軍中大夫不適診斷,老朽這也才來勞煩仙長,事情緊急,也便擅自闖了進來,不知仙長這是如何?”
侯君集看見玄妃的相貌,又想起女婢所說,頓時心中也便猜到了些許,只是玄妃乃仙道中人,自然非常人能比,不過她都這般,可想平天公主如何。
許仕林一聽公主也生病了,心中不免有些驚奇,同時又很擔心,“這就怪了,為何今日我師父和師叔都病了,就連公主也生病了,公主生的究竟是什麼病?現在如何?”
侯君集與許仕林出得帳外說話,“我也不知詳細,只聽侍女所言,形態只怕比仙長這般還要嚴重,我怕有歹人暗中下毒手,有損公主性命。”
許仕林一驚,“如今也顧不上時不時有人在暗中搗鬼,我師父和師叔神通廣大,暫時也是無礙,只是公主乃千金之軀,恐傷不起,不如讓我去看看,你檢視檢視三軍之中還有沒有其他人生這般怪病。”
“這”侯君集猶豫了一下,但是如今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何況許仕林乃仙道門下,倒也有些手段,料想也不會怎樣傷及公主名聲,因此也便答應。
說罷,兩人分頭行事,許仕林也便往公主營帳這邊趕來,婢女們眼見侯君集叫來了一個男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顧及,又見著許仕林乃是仙道正派人士,自然要比那些粗俗郎中好的多,也便讓他進去救治。
卻說許仕林心中也被今天的事弄的一頭霧水,想著也便走進了平天公主的營帳之中,但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