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芬森按計劃訪華,在與###副總理和時任的財政部長劉仲黎見面時,他分別單獨地向他們兩位提出了我的任職問題,兩人都表示同意。就這樣,我由中國執董轉任世行副行長兼秘書長。
這其間還有一個小插曲,在沃爾芬森敦請我出任秘書長的時候,有人提醒說,早在1976年,當時的世行行長麥克馬納曼曾經有過一個規定,凡是執董轉任世行職員,必須“冷卻”一年。也就是任何執董在離任一年內不能到世行任職。沃爾芬森為此專門與世行的法律總顧問埃及籍的希哈塔(Ibrahim Shihata)協商,總顧問的回答是,這個人如果是章晟曼,能辦成;你可以要求一個“豁免”,因為他在執董們中的聲望很好。
沃爾芬森還不放心,又去找董事會的兩個召集人協商,一個是沙烏地阿拉伯的執董,一個是荷蘭的執董,他們都表示支援“豁免”。荷蘭的執董在離開行長辦公室後,還興高采烈地徑直跑進我的辦公室來表示祝賀。
1995年11月 1日,沃爾芬森正式向執董會宣佈新搭建的世行七人核心管理團隊,我以副行長兼秘書長的身份在列。從這一天開始我成為了世行第一個擔任此職務的東亞人,也是當時世行史上最年輕的副行長秘書長。沃爾芬森在任命通知中特別寫道:“眾所周知,章的任命與70年代初麥克納馬拉行長的一個規定有衝突,此次我與執董會進行了溝通,作為一個特例獲得豁免······”
沃爾芬森選我做他的副行長兼秘書長,並非心血來潮。他一方面是看中了我的能力和水平,考察了我在世行員工和執董中的聲譽,另一方面,中國要素也是他評估的重要因素,那時的他應該已經預感到中國將成為世行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此外,我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