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緊緊的抓著她丈夫的手臂說:“老公,我們去給王啟這孩子改名‘陳啟’吧,他也算是陳浩的半個孩子吧,憑什麼姓‘王’而不是姓‘陳’啊。”
對於白樺的有拐人家兒子的奇怪想法,陳麟奇受不了的翻白眼:“你別讓咱們家的兒媳婦知道你這種想法,否則你兒子又要受罪了。”
說起來也真奇怪,他這個兒子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結果沒想到長大了這麼怕老婆,王蒙才微微皺一下眉頭,他的兒子就要戰戰兢兢好久,每次一偷看到他的兒子在無人的時候對著王蒙賠笑臉的那猴樣兒,他這個做父親的就要樂上好幾天,他們陳家,終於出一位比他怕自己老婆的奇葩了。
“兒子?你別跟我提那個臭小子,我白樺沒有那麼沒用的孩子!”提起這個白樺就洩氣的一把拉過被子蓋嚴自己,兒子對兒媳婦那麼唯命是從,只要兒媳婦反對,她就別想改名字了……啊啊啊啊啊啊……她兒子也不肯去給他生個孫子,頭痛死了!
“老婆,其實啊,我們應該要學會滿足,想想我的兒子,以前對我們雖然表面上很親近,其實怎麼樣,相信你心裡也清楚,現在,我們家很和睦,很幸福,就很好了,姓‘王’或是姓‘陳’又有什麼關係呢,都是我們陳家的孩子啊。”合上手中的書籍,陳麟奇繼續說道:“王啟今天跟我說了,他在一本雜誌封面上看到一件有趣兒的事情,他還把雜誌買下來送給我了,喂,老婆,你要不要也起來看看?”
“去去去,不看,雜誌有什麼好看的,雜誌又不能給我孫子我看它做什麼。”翻了個身子,白樺不想再浪費精神講話。
“或許能。”
“!”猛的掀開被子坐起來搶過雜誌去看,當她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完整篇文的時候,白樺突然摟住陳麟奇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猛親:“啊,老公,我愛死你了!也愛死王啟那個小孩了!哈哈……”
……
激動的白樺一夜沒有閤眼,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她就自己一個人開車來到了陳浩和王蒙的家,只是她按了很長時間的門鈴都沒有出來給她開門,打手機也是關機,沒有辦法的她只好花錢去請開鎖師傅。
陳浩自己住的別墅的防盜系統自是不普通,那開鎖師傅辛苦了半天,冷汗都流了一身了鎖還是沒能開啟。
“還是不能開啟?”
“對不起夫人,我盡力了。”那師傅匆匆的收拾著他的工具,希望能搶在白樺發飆之前安然離開。
“打不開?打不開你當什麼開鎖師傅?!”‘咚——’的一聲白樺把那師傅的工具箱給一腳踢翻,然後再逐個小工具的踢遠,“這些沒用的東西還留著做什麼,都扔了,全扔了,都扔的遠遠的,免得看起來氣人!”
“夫人,夫人,請稍安勿躁,我技術不到家開不了,但我這是要去找技術高超者幫忙啊,您把開鎖用的工具都扔了,等會兒人來了,拿什麼開呢?”為了保住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工具,他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那你怎麼不早點說,快去找!”抽出十幾張毛爺爺給那師傅當通訊費以及路費,白樺就趕著那師傅去找人。
“可那工具……”
“我叫人幫你收好,保證一個不缺!”
……“那,那我先走了。”既然要不回來了,那就先逃命要緊吧。
師傅這一去是不打算再回來了,可是白樺不是那師傅肚子裡的蛔蟲,當然不知道師傅的想法,所以就一直在陳浩和王蒙的家門口等,等到天破曉,等到中午……
當手腕上的小手錶時針轉到‘11’數字的時候,她終於可以確信,她被人給耍了!
她要報仇!
她一定會報仇的!
只不過……為什麼都11點了,陳浩和王蒙還不起床?!
“老公,出事了!”
正在和老爺子下象棋的陳麟奇才接通電話就聽到自己老婆喊出事,著實嚇了一跳,但待到問清楚是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給他倒茶的王蒙,很無語的告訴他的老婆,她口中所說的出事的兩人此刻正在家中。
原來是兩人為了忙集團慶典的事情,昨天晚上就在陳浩的辦公室裡睡著了,現在回本家,是想蹭一頓飯就回去工作。
“孩子們要管理著那麼大的一間集團也不容易,你勸一下你家媳婦,別有事沒事的就找孩子們的麻煩,會把孩子們給累垮的。”放下一枚棋子的陳侑霆語重心長的對陳麟奇講。
“是的爸爸,兒子知道。”陳麟奇不好意思的賠著笑,其實也不能全怪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