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敏,跳舞的人又出事了!
因為預演延後,所以第二天各班又照常開始排練了。/
本來三年級的三個班都在禮堂裡排練的。
雖說學院領導刻意想隱瞞生的事,但禮堂後臺準備室離奇吊死了一個女生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在學院傳得沸沸揚揚。
再次排練時,其的兩個班便找了個藉口,另覓他處了。剩下的是三年級2班,她們雖然也有些害怕,但是想到禮堂那麼大,排練實在很方便,而且其他地方都被別的班級搶佔了,所以也只好勉為其難了。
這一天的排練她們戰戰兢,可是風平浪靜,並無異常。
一轉眼七點多了,夜幕低垂。教學樓的燈光漸次熄滅,晚自修結束了。
禮堂裡燈火通明,她們再排練一遍,就回宿舍洗漱。
“啪嗒、嗒……”後臺傳出的單調持續的聲音吸引了她們的注意。
晚自結束後。我和葛虹一起回宿舍。
一路上。她默不作聲。顯得心忡忡。
奇怪地感覺又一次浮上我地心頭。
她似乎在害怕什麼。這很正常。可是在害怕之中卻夾雜著某種——期待。
這是與害怕截然相反地情緒!
很矛盾。但在矛盾背後地意味則更令人擔憂。
“葛虹,你在想什麼?”我問。
“我?我在想,今年的匯演能不能……順利進行?”她有點心不在焉地望著遠處。
“順利?恐怕不會。”我搖頭,“我只祈禱,別再有……”
“沈鈞,你看,禮堂的燈怎麼一閃一滅地?”她突然打斷我的話,指著夜色中的某處急切地說。
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禮堂一片漆黑。
“不是吧,禮堂根本沒有燈光啊!”我茫然不解。
隨即,一片驚恐的叫聲從禮堂裡炸響開來。
出事了!
我和葛虹不假思索地奔。
不多時,便迎面撞上了一群慌亂、驚恐的學姐。
“出了什麼事?”我一把揪住了其中地一個學姐問。
“後臺、後臺準備室有……有……”這個學姐臉色蒼白,憋了半晌,終於憋出了最後一個字,“……鬼!”
我和葛虹都是一呆。
“什麼鬼?”
“就是……昨天上吊的那個!”
“是我們年級地柳霜?”
“不知道!”她越慌亂,語無倫次地說,“她又吊在那裡,穿著……唐朝的衣裙,還有頭!盤著雲髻的頭……”
“鎮定些!”我感覺不太對勁,便追問,“你們看清楚她的臉了嗎?”
“不知道……我們又不是傻瓜,誰敢仔細看?”學姐居然朝我翻了個白眼。
我苦笑:“哦,原來你們只是看到有這樣打扮的一個女生吊在準備室裡,並沒有看清她是誰!”
“還用看嘛!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此學姐用看朽木地眼光瞟著我,“難道還會是有人吃飽了撐的,去假裝上吊?”
我地心裡驟然一緊。
說實話,假裝是未必,有鬼也不算意外,但我害怕的卻不是這個!
“沈鈞,會不會……”葛虹和我的眼光一碰,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到了相同的憂慮。
“去看看!”我越過那群學姐,繼續朝禮堂奔去。
葛虹很快跟了上來。
一走進禮堂,我就有點後悔了。
裡面漆黑一團,沒有一點亮光。
沒帶手電,只能靠摸索,我們倆前進為緩慢。
“沈鈞,麼黑,怎麼辦?”葛虹在我身後悄聲問。
“我記得舞臺左邊的牆上有一個臨時開關,不受熄燈控制,可以開啟舞臺主燈地!”我只憑著感覺向左邊摸索。
黑暗裡,我不斷與諸多雜物親密接觸,跌跌撞撞的,不是撞到了椅子,就是踢到了地上地佈景和一些不便移動的道具。
聽到我忍痛吸氣地聲音,葛虹十分擔心:“沈鈞,沒事吧?要不,還是回去拿手電?”
“算了!我快摸到開關了!”我一邊揉著腿,一邊小聲回答。
正在這時,一股夾著淡淡幽香的冷風拂過我地頭。
風很輕柔,香氣也很淡,可是我的身體卻倏地僵住了。
禮堂裡有東西在!
雖然現在伸手不見五指,雖然並沒有什麼類似殺氣或是令人恐怖的氣息逸出,但是我依然感覺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