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猛地出手不凡地甩出一句話,說,那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女孩頓了一下,然後鄙夷不屑地說,無聊!
魯平凡又問,那天中午的電話真的不是你打的?
女孩突然放大聲音說,你想幹什麼!讓我走!
話音剛落,就有人圍了上來。尷尬之下,魯平凡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孩消失在人流之中。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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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在追悼會上,作為司儀,劉建昌把那女孩和魯平凡的表演盡收眼底。當他發現他們已經退場而伺機追出來的時候,恰巧看見他們乘坐的計程車開上大道。他站在臺階上愣了好久。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難道以前就熟悉嗎?這之前追光知道嗎?
追光是劉建昌親自招進電視臺的。那時他大學畢業剛兩年,在一家工廠做技術員,因為熱愛文藝,參加了每星期一次的“紅楓葉業餘合唱團”活動,同時在裡邊擔任了報幕員。劉建昌帶著人去拍攝他們的活動時,發現這位個子不高但很有精神頭的小青年初次在鏡頭面前不但不緊張,而且還格外地能發揮,於是就注意到了他。後來電視臺統一招人的時候,劉建昌就特地給追光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報了名。
追悼會散了之後,留下來的更加親近些的人們送追光的妻子抱著追光的遺像上了運送遺體的車子。《多彩舞臺》的人員急急忙忙地打掃會場,收起麥克風,撤掉橫幅,搬走花籃,很快就恢復了禮堂進門大廳的本來面貌。
這時,劉建昌才發現,李莎也在其中。他看著她,認真地想了想,她是什麼時間來的呢?
李莎注意到他的目光,走過來,招呼道,劉主兒。
這是他的部下對他的習慣稱呼。劉建昌說,什麼時候來的?
李莎說,一早就來了。
劉建昌說,我怎麼沒看見?
李莎說,您眼高,您看得見誰呀?
嗯?怎麼說話呢?我什麼時候看不見你了?劉建昌半嗔半笑地說,我現在就剩下你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了,別再給我出毛病了!
李莎說,我才出不了毛病哪。……可真的啊,劉主兒,該找一個男主持人了吧。
劉建昌說,我正要和你說這個事。我們物色了三個,今天下午,我約了他們來,你也來看看,給我個意見。
李莎說,從哪兒找來的?
劉建昌說,哪兒的都有。你來就知道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對她說,莎莎嗎?你不認識我,但是我知道你!我需要你的幫助,請你千萬不要結束通話電話!我姓劉,請你聽我說,只要一分鐘!你能不能請王市長過問一下整形醫院的事情?……
聽到這裡,李莎一驚,連忙走到一邊,說,你打錯電話了,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市長。
對不起,莎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醫生們辛辛苦苦治病救人,一旦出一點事情就抓進監獄,這多不公平啊!能不能請王市長去說說,我們可以服從法律的判決,但是在審判之前,能不能讓醫生們在家裡等待?取保候審……
李莎再一次說,對不起,我要關機了,你打錯了!
對方說,好,謝謝你莎莎!請幫我們說說吧!
劉建昌在一邊說,怎麼了?什麼市長?打錯了還不馬上關,還聽半天?
李莎說,我就是想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
劉建昌說,名人嘛,有什麼新鮮的?
劉紅衛決心孤注一擲。當她明白陸姐那裡是根本使不上勁之後,她就把希望都寄託在她找的小劉律師身上。幾天來,小劉律師去和檢察院交涉了幾次。有一次那邊上午都答應了,下午又變卦了。原因是,幾個人是同案,只把一個保出去,而且還是主要責任者,似乎不公平。可是隻憑著劉紅衛一個人,又怎麼能在一兩天內聯絡到其他家屬,並且勸他們共同委託小劉律師呢?真是難死了!她思來想去,索性直接向那個叫莎莎的女孩求助了。
莎莎的電話結束通話以後,劉紅衛對於莎莎到底能不能幫忙還是沒什麼把握,但她覺得還是有希望的。一來是因為莎莎沒有馬上結束通話而是幾乎聽完了事情的全部;二來是,無論如何,有人知道了王副市長和她的特殊關係,這就不會是樁小事了,她一定會告知王副市長的。而王副市長將如何辦,只好聽天由命。
當然,聯絡其他家屬的事也得同時進行。她在衛生局機關,上班時間,辦公室裡人來人往,很不方便,只有利用中午休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