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種眼神他看過,從母親大人,從他的正室眼裡都看過,作為一個男人絕對經不起這樣的懷疑。
夙夜繚很想和他的君王調笑一下,說我來驗證一下這樣的調戲言語,可是他只能嚥下,他不能說,也不可能說,真的碰觸到他的君王的身體,他經不起那樣的誘惑。
“只是她們太小了,”擎蒼解釋道,不想再這個話題上糾結,轉移話題,“倒是繚你,很早就懂人事了。”突然想起某件事的擎蒼準備興師問罪了。
夙夜繚渾身一僵,一種背叛他的君王的心虛感升起。
“花街啊,花魁啊,繚,你很多事情都沒跟我說啊,還有,我對你說過不要縱慾,你聽了嗎?”一件件的抖出來,擎蒼的奜?凡? 眼裡有著寒光。
這會是夙夜繚不想再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花街那些不過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可是面對他愛著的君王,他真的不敢說,更加不敢說的是,他將他的君王的模樣代入歡愛之中。
夙夜繚怎麼迴避這個問題的不說,兩人絮絮叨叨的等到了新年的凌晨,在更聲敲響的時候,擎蒼端起酒盞和夙夜繚一碰,“新年快樂。”這是新的一年最早的祝福。
“新年快樂。”夙夜繚回敬。
繼續喝著酒,一瓶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