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印’、‘智拳印’、‘日輪印’和‘寶瓶印’。
真言和尚每施完一印,就大喝一聲,把那個九字真言喝盡。
而真言在外一結印,不嗔大師留下的記憶便會按照不嗔大師原來的理解,重新打出新印,一邊卻受著
真言和尚他氣機的牽引,一次又一次於徐子陵的頭頂螺旋灌下,直達腳底。每一次之後,徐子陵的智慧便開明一次。達到最後,徐子陵覺得天地與自己相合無比。隱隱,也有一種隨風即可乘風而想的感覺。
徐子陵覺得自己新創的雷神電母的‘天罰’也已經達到完美之境,十指化生,在九字真言九種寶印地洗滌下脫胎換骨,洗髓易經,又提升到了新的境界。
其餘四式,也發生了翻天覆地般地變化。
最讓徐子陵感動的是,本來一直對那三個人類巔峰男子的理解非常模糊,但自十道密宗的無上之法貫頂之後,徐子陵忽然對那三人有一絲的明悟。雖然極少。但卻讓徐子陵狂喜,因為。他終於不再是爺望高山感嘆無知了,而是向高山邁出了一步。
雖然這一步不定期遠遠不夠,可是,畢竟開始向他們邁出一步了。
徐子陵心中極是感激不嗔大師在他記憶中留下種種,完全是他成就了自己,用他的無上證悟,一下子就把徐子陵自密宗的無知之境一下子推過去,變成精通。
當然,這也需要感激這個真言和尚。
如果不是他氣機的牽引。徐子陵也不知何時才能發掘不嗔大師留給自己的寶藏。雖然不嗔大師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寶庫。但為徐子陵開啟這一扇大門地,是面前這個老僧,真言和尚。
施展完九字真言,施展無九種大輪手印。真言和尚於空中緩緩飄落於地,寶相莊嚴。聖光祥祥,向徐子陵合掌施禮,神情恭敬之極。
徐子陵微嚇了一跳,奇問道:“大師何故向我施禮?”
“非向施主,乃向不嗔。”真言和尚忽然微微一笑,手結妙指,雙手而印,道:“多少年,老和尚一直不明白,今天,看到不嗔的教誨,真言終於明悟了。也謝謝小施主,若非小施主代不嗔傳真言佛法,真言身陷地獄不復得渡也!”
“我什麼也沒有做啊?”徐子陵一聽,更是奇怪了。
“你做了最好地,因為佛法就在你的身上體現,透過小施主的身體來展示,而不是用小施主你的口來說出來。”真言和尚合十,道:“真言一直修行佛家三密,身、口、意。雖然心中也知三者合一,無分彼此,得真言只重於口,遠不及不嗔。今不嗔留下‘意’,與小施主的‘身’相合,再透過真言的‘口’,來點化真言,教真言一朝明悟矣。”
“那麼就恭喜大師了。”徐子陵也向真言抱拳拱手,道:“佛家涅槃彼岸為最高修為,想不到自不嗔大師之後,真言大師你也得以明悟飛昇,真是可喜可賀。”
“不嗔已經涅槃解脫,但是真言卻非如此。”真言和尚微微一笑,道:“真言已經來日無多,不需多日就會離世,此時雖然明悟一些佛法真解,但也太遲。不過幸好小施主及時出現,否則真言無不嗔之點化,必將墮入輪迴,再劫不復。真言有願,願日後轉世重修,重歸於我佛門下,現在有佛法明悟,生死再無顧之憂,豈不可喜?”
“大師看樣子並不像要。。。。。。大師應該再活個幾十年也沒有問題吧?”徐子陵疑惑地道:“大師何故
出此之言。”
“不嗔送與小施主一顆舍利子,不知是否?”真言忽然問。
“如果大師要,轉贈大師吧!”徐子陵雖然心中有些捨不得,但一想真言是不嗔的師兄,只好掏出來遞過去。
“雖然真言沒有舍利子送給小施主。”真言和尚忽然雙手連結秘印,雙手金光閃華,放射出的金光,讓整個佛殿都亮堂了起來。那些金光閃耀,幾乎連徐子陵的眼睛也封住,欲睜難開。徐子陵感應到,那個真言和尚全身的功力都凝聚起來,化作一點,再緩緩地迫出體外。
在數十年秘修地金色真氣輝映之下,整個佛堂簡直一片金黃,再無它色。
一個巨大地能量場如金色的蓮花臺,盤旋於空。
徐子陵在近距離的觸碰之下,直覺得呼吸也無法順暢,一種感到巨大能量擠壓的感覺,讓他有一種像是面臨天魔解體法爆炸地那種錯覺。但是這一種能量卻與天魔解體法的能量相反,完全是祥和地,安寧的,穩定的。
人在其中,有一種極其舒暢的感覺。
金色的蓮臺一閃而同,那些金光也在極速消逝,最後全部灌輸入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