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以為這東東可以騙得了我吧?”
“徐公子那麼在乎樣貌嗎?”石青璇反問,寶石般明亮的眼睛其中帶笑,雖然臉上有惡節般的鼻子,但是神韻卻還是美得讓人窘息。
雖然現在因為個假鼻節有著令人扼腕嘆息的缺陷,但更有一種楚楚可憐。石青璇那高潔的小額頭下,有著彎月長眉,如黛,似翠。長睫如夢,輕眨之下,裡面的星光,能把人帶入一種神秘的夢幻之中去。
石青璇的清雅之容,不同於徐子陵之前看過的所有美人。
她的潔雅清顏,對比起師妃喧那飄飄如仙的天生麗質,或者婠婠魔女那百變無定的神秘魅美,又或者尚秀芳那清風撲面的悅人風姿,自有一種‘明月天上照,心湖獨自美’的孤芳幽雅。
如果說師妃喧是高高在上聖潔無暇的飄飄白雲,那麼婠婠就是無聲飛降凜然入骨的紛紛霜雪。
如果說尚秀芳是迎面而來心神一清的柔柔晨風,那麼石青璇是天空瀝灑悄然入林的點點清雨。
四位美人可以說各有特色,雖然玉顏同樣直達至美無暇,但是各不相同。
各有千秋。
相比之下,徐子陵對■■■■■■■■■■■■■■■■■■■■的命運遠遠比起其餘兩女更加悲情和不幸。師仙子有師父教導,有人疼有人捧,高高在上,雖然孤獨,但無論身在何方。俱是人中之最,莫不受到敬重和膜拜。尚秀芳雖然身份低下,但是卻成為這世上的例外。王公大臣,名人雅士,無人對她禮儀有尊重無比,且她雖處亂世,卻毫不必為亂世所苦,專情於藝術。醉心於自己的夢想,雖然比上不足,但是較婠婠和石青璇兩女,卻好許多。
婠婠出身魔門,親人早在斬塵緣中為魔門中人除盡,又為陰後一手增養下接任者而需要無情無義。魔門之內勾心鬥角,人心邪惡之極,稍一不察,則會陷入萬劫不復,陰後有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她所得到的,只是教導如何絕情絕義,如何心狠手辣,陰後雖然照顧她甚於女兒,但是口頭上絕無半分溫情。
相反。為了磨練她能夠更加無情,更加狠心,陰後更是一再偏向她的對手白清兒,讓她孤援無助,拼力掙扎,獨自承擔繼位者地重重考驗和責任。
石青璇的出身更是悲哀。她的出生就是一種錯誤。
魔門地邪王與慈航靜齋的傳人相結合的愛情結晶,是那麼的苦澀,是那樣的不幸。
雖然不是一個小女孩她自己所願。但是世人卻把一切都強加在她的身上。世人把對她父親邪王地怨怒和仇恨,對於母親的嘆息和不解等等一切。都轉化到她的身上,視她為一切禍害的的根源。自她一出生,世間的黑道白道,就再沒有她地容身之地。
母親的去世,父親的瘋狂,更加讓一個可憐的小孩子從此只能躲在世人不能發現的地方,過著隱世不出的生活,那平淡如水的日子,在她的生命中,重重複復,無窮無盡。人間普通孩子就有的關愛和溫暖,對她來說,是那般的奢侈,是那麼地無望。
徐子陵靜靜地看著石青璇,忽然禁不住又思潮翻湧起來,心中大憐,幾欲為眼前的這個簫音天女垂下淚來。記得當初他看見婠婠時,也有同樣激烈的感觸,感而欲淚。雖然剛才與石青璇靜坐良久,心中已經不喜不悲,但一見她那玉顏,徐子陵還是禁不住心潮如海,翻騰。
“怎麼傻了?”石青璇一看徐子陵又不說話了,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玉頰微掠過一絲紅意,輕問。
“你應該多笑。”徐子陵忽然答非所問道。
“可是無緣無故,怎麼笑得出來?”石青璇一看徐子陵聽得愕然的樣子,卻禁不住輕笑起來。
“你想聽笑話嗎?”徐子陵問道:“我說一些好笑的笑話你聽聽,保證你會大笑的,那樣你地心情就會開朗很多。你要聽嗎?”
“既然徐公子要說。”石青璇微微一笑,讓徐子陵一下子忽視了她鼻子上的那個假鼻節,差沒有整個人迷失掉。石青璇一看徐子陵神魂牽引的樣子,不由有些嗔怪,不過似乎也有一絲歡喜,道:“姑且聽聽無妨。”
“說。”徐子陵搜尋起腦中以前看過地網路笑話,選一個適合古代人思維的,道:“有對老夫老妻,成親五十年了,一直很恩愛,感動了天上地仙女。仙女飛下來問兩人的願望,老大媽說想要顆袪除百病的仙丹治好老頭子的病,結果仙女滿足了她的願望,又問老大爺。老大爺身體一好,馬上說想要一個比他還要年輕三十年的妻子。”
徐子陵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唔?”石青璇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