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一百多兩銀子不算什麼!”客素也點點頭,道:“我可以給你們五百兩銀子,甚至千兩銀子,只要你們能夠一直給我們龍泉效力,銀子根本不是問題,但是我很好奇,想問一下四位,你們是室韋的哪一部?”
“蒙兀。”突利馬上回答道。
“啊?是蒙兀室韋的勇士,失敬。”客素一聽更加奇怪了,道:“蒙兀室韋以別勒古納臺和不古納臺兩兄弟最為出色,不知四位認不認識?”客素他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探問徐子陵他們既然是蒙兀室韋,為什麼不隨別勒古納臺兄弟投靠華夏軍,而會來到龍泉。
“認識。”跋鋒寒點點頭,又答道。
“你們……你們認識別勒古納臺和不古納臺兄弟?”客素似乎悟到了什麼,目光精光大閃,久久在四人身上打量,忽然又道:“你們是不是特意來找我的啊?不知四位來打客素有何貴幹?”
“收銀兩報酬。”徐子陵呵呵笑道:“我們只是順路來收銀兩。”
“除此之外呢?”客素又沉聲問道。
“沒有什麼別的目的,不過如果你能請我們進去喝杯茶,也許我會想起來也不一定。”徐子陵隨意道。
“你,你是……請進來吧!”客素忽然吩咐粟末戰士阿達卡道:“你去整合一下粟末部族的屬下士兵,讓他們聽候我的命令,隨時到我的府前集合。另外,你到管家處領取二十兩銀子賞金!戰功日後再算!”
“是客素大人。”阿達卡一聽有獎賞,自然樂呵呵地大步而去。
他覺得福星高照,先是無意中招募到四位室韋勇士,又大難不死,以三兩銀子壓贏了東突厥十幾人的銀兩總和,最後非但沒死,還得到了客素大人的重賞。
客素待他走後,臉色卻凝重起來。
他朝徐子陵他們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又率先想徐子陵四人進廳,再吩咐下人散去不得打擾。
“幾位請坐。不知你們想代華夏軍這主徐子陵來給客素說項,還是刺殺?”客素儘量放淡主,語調,但是仍然難免有一絲緊張和激動,他已經猜到徐子陵四人是華夏軍中的來人,一定有著目的,否則如果是真正的蒙兀室韋勇士,有如此的身手,恐怕早就隨別勒古納臺兄弟到華夏軍中去了。
“客相你不怕死?明知我們來意不善,竟然還敢請我們進來?”陰顯鶴微詫而問道。
“我自然怕,但是卻想在死之前弄明白你們的意思。”客素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用這種方法來找客素。是為何故?”
“我們並非有意來找客素大人,只是想在這個龍泉城裡在呆幾天。”徐子陵微微笑道:“當然,我們只會呆到龍泉讓頡利的大軍攻下為止。相信到那個時候,頡利不屠城也會減丁,男子恐怕是不會剩下多少。”
“你想借此來遊說我?”客素哼道:“我們粟末一族的男兒誓死相抗,如果誰來,都將戰鬥到底!”
“我不覺得你們粟末所有人會戰鬥到底,更不認為其它族人會替你們守住龍泉。”徐子陵呵呵笑道:“就在今天,共有兩千多人的內應起鬨,差一點攻下南城門,而你們所謂能夠誓死相抗,戰鬥到底的粟末男子,則驚嚇得四處逃跑,慌作一團,根本就看不見有多少人的勇氣和決心。”
“如果所有人一起齊心協力,那麼內應根本就無法想到任何的作用。”跋鋒寒冷笑道:“今天的內應,近半安然無恙地退出南城門,而另一小半,則除了紅綁帶,重新裝成龍泉城中的民眾,等待下一次機會。他們之中戰死者極少,相信不過幾百,就連我們四人殺掉的一百多人在內,今天你們誓死相抗的戰果只比我們四個人多一點。”
“我們還有宮中的御林軍,還有真心抵抗計程車兵,還有新羅、契丹、室韋三大族的支援。”客素說的這些連自己也說服不了,聲音微顫。
“契丹的阿保甲雖然表面聲援,可是暗中早就投靠頡利。”徐子陵搖頭道:“鐵弗則三方交好,與我們華夏軍的關係甚至都比你們龍泉要深,至於室韋各部,他們自顧不及,一旦龍泉攻下,那麼馬上就會脫離,幸好今天南城門沒有失守,否則他們就會自西門而出,新羅?新羅人中的首領蓋蘇文早就把龍泉賣給頡利了,不是他們故意放頡利計程車兵進來,南城門如何會一下子失守?還有那麼多內應,是怎麼來的?”
“此時多說無益,縱然惡戰身敗,也只有一死而耳!”客素深受漢化,聽了久久不語,忽然用嘆息道。
“客素大人,既然敗局將定,那麼如果你想粟末保留一點根底,那麼就要及早做準備。”徐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