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登陸。”
“這裡似乎並不能透過,是嗎?”宋師道朝著非洲與亞洲相接地地方,奇問道:“船隊似乎不能在這裡透過,這個陸地在圖上雖小,但實際應該很寬廣吧?能不能打到河流,渡過小船,於此地進入地中海,再進入黑海,那該會快捷得多。”
宋師道自然在此之前研究過一百遍,他的解釋和疑問只是為眾人而發。
“最窄之處,尚有四百里左右。”徐子陵一說,讓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如果繞過這一個巨大的地方,那該比由南洋前去更加長距吧?”宋智也忍不住插口,道:“能不能派人在此,尋河而走,就像大運河那般,或僱用當地之人,將此地打通。只要能過運兵船,那麼一切都好辦。”
宋智不愧為宋家中的智囊,有著先知先覺,他對軍事的卻有特殊敏銳的觸感。
“這是必須的。”徐子陵點頭道:“日後西方所有的戰俘,都在押解至此,挖掘一條河道,讓我們的船隻透過,否則透過海運徹底征服西方外族之說,只會是空談。”
“師道兄,你要在此登陸。沿這邊而上,乘馬也好,乘船也罷,總之波斯商人能提供什麼,我們就利用什麼。以最快地速度到達黑海之邊。在此,等候秦叔寶的大軍和吐谷渾的聯軍到此。你們如果沒有意外,到達黑海的時候,回是一個半月到兩個月。”徐子陵向宋師道指示著路線圖,道:“而他們的騎軍,最少,也需要三個月,甚至半年。”
“師道他們兩個月就可以到達了?”宋智大喜。問道:“原來乘船竟然比騎馬快如此之多,看來,征服天下,還是以水軍為首。”
“兩個月足夠了。”徐子陵很肯定地點頭道:“師道兄如果夠快,一路順風順水。波斯人那邊如果有船有馬在地中海接應,那麼一個半月也可以了。現在我們造出來的東溟大船不但巨大,而且快捷。船上又有鐵甲來鎮風浪,不但在現在海戰無敵,而且可以往返遠洋而不損。”
“我們在此登陸,以多少人為佳?”宋師道問道:“那麼剩下的人,是否要駕船繞過這一個巨大的非洲大陸來助佑我們呢?”
“你們沒有無敵的海船,就像沒有根的浮萍。”徐子陵重重地點頭道:“這些東溟大船是必須繞過這個非洲大陸的,但是他們需要很多的時間,甚至會需要兩三個月左右。才能慢慢摸索到你們的地方。有了這些船以後。你們就可以只有襲擊整一個羅馬所有的沿海,整個地中海都是你們攻擊的地方。至於登陸人數,必定要過半人數,否則半途遇襲而無法全殲敵人,為敵探知我們的秘密!”
“他們地水軍是否強大?”宋智又問。
“這個羅馬的水軍曾經很強大。”徐子陵微微一笑,道:“科室那是曾經,而且,就算在他們最強盛的時候,也不可能與我們的戰船相提並論。我們的船隻上有鐵甲鋼板鑲嵌,不怕弓矢火石,不怕畏風浪,而且船速為他們的雙倍之數以上,絕對能耍的他們的船隻團團轉。”
“至於武器的床駑和巨駑,火駑,噴火器這些,相信你們也曾看過或者聽過。”徐子陵講解道:“現在他們的船隻上多半沒有遠攻武器,主要靠接近敵人,然後衝擊到地方的船上,肉搏廝殺,奪船或者燒船,藉此而勝。這種靠人多的戰法,對他們的小船有效,但對於我們遠比他們大上十倍不止,一撞就可以讓他們散架,讓他們沉入海底,相比起我們的鉅艦而言,他們現在船隻的戰力不值一笑。”
“我們要永遠奪得大海的主動權。”徐子陵劃了個半圓道:“整個地圖表面看不出來,但實際上,這世上地海遠比陸地更大。天下為三,則海佔其二不止。更重要地是,海上無阻,有船即達。所以,我們切不可讓對手在大海上揚威。師道兄,你看到任何外族大船,只要覺有威脅,盡殲他們於海底。日後除卻漢人的大船,不可有外族的大船揚波,否則讓他們遠航到我們的國土,豈不是養虎為患。”
“是。”宋師道拱手肅容而答道:“師道雖然有婦人之仁,卻也不敢做成為禍害漢人禍害子孫的罪人!”
“現在我們的鋼鐵不夠,只要足夠,就會真正的鋼鐵之艦歸於你的指揮之下。”徐子陵凝重地道:“遠征外族,你身為主帥,心只需記得,異日,若外族強大,即有人會把刀劍刺入漢人之軀,不必過度顧及。你如果看不得戰亂之苦,讓你的手下去做。戰場之上,沒有男女老少,只有敵人和戰友,切記。”
“是。”宋師道對於外族的征服心態與漢人交戰不同,當時在偃師城下,屠殺突厥人的,也有這個溫文爾雅的宋二公子,他的憤怒,遠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