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倆。不過你用得了嗎?”
“用不了我也不給你用。”宋玉致小肘在徐子陵肋下一撞,疼得徐子陵臉上誇張地變形,自己還氣哼哼地推門進去了。
晚上因為賓客漸漸來齊。人聲笑語,偶爾還帶點嬌嗔狼嚎,交纏在一起。好不熱鬧。
“為什麼?”宋師道與徐子陵一邊介紹著各處邀請而來地賓客,一邊給好奇的宋玉致解釋著長白知世郎王薄為什麼要在這裡開這樣一個盛會的理由。道:“因為王薄太老了,他雖然名望日益有增,不過他畢竟上年紀了,雄心卻減退了許多。再說,他周邊地勢力日益強大,已經有好多勢力遠遠超過他這個第一個揭竿而起的義軍之主。所以。他為了向天下人表示自己不再爭天下,開了這麼一個盛會,宣佈自己放棄爭霸。”
“這個老傢伙倒是挺聰明的。”這是宋玉致對長白知世郎王薄地評價。
“你聽著。”徐子陵抓住宋玉致的小手,強行將她拉進自己懷中,低聲道:“無論一會兒發生什麼事,都沒你地事。聽明白了就留下,否則我不但打你的小屁屁。還把你馬上趕回去。”
“知道了。”宋玉致自然知道事有輕重緩急,徐子陵的正事她當然會配合。
“真乖!”徐子陵大讚道。
這一句及時的讚美把正帶點悶氣的宋玉致贊得心花怒放。那悶氣馬上煙消雲散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贊她乖呢!聽起來能不美滋滋嗎?
“師道兄也一樣。”徐子陵轉而笑道:“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看好她,順便參加完王薄地盛宴。”
“子陵要出手了嗎?”宋師道問。
“等著看好戲吧!”徐子陵笑笑道。他伸手在宋玉致的小腦袋上拍拍,大步推門出去了。
此時,樓下卻傳來一聲大喝。
“伏騫何在?”那個沉雷般的聲音在樓下園子喝道:“有種就出來與我庚哥呼兒決一死戰!有種挑戰,無膽應戰的縮頭烏龜伏騫何在?”
“哼。”左面的重樓第三層中間一個廂房傳出一聲冷哼,有人哂道:“縮頭烏龜四字還是用在庚哥呼兒你地身上更合用些!何解?因為聽說當日徐子陵在誅殺什麼鐵勒第一高手飛鷹曲傲的時候,庚哥呼兒你便縮起你地龜頭,尿著褲子亡命而逃!”
“尿不尿褲子一會兒兄臺看看自己的褲襠就知道了。”那個長孫謀陰柔地聲音清晰地在眾人之耳響起,冷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你看來想尿還尿不出來呢!”
“我不像你長孫謀,我在褲襠的確尿不出來。”那個大笑道:“我是個正常男人,一般都是在外面才尿得出來的。”
“看門狗。”庚哥呼兒重重地哼道:“你的主人伏騫呢?”
“對付像你們這樣的貨色,我邢一飛就夠了。”那人豪氣干雲地大笑道:“何須主子他親自動手!”
眾人一聽,有熱鬧看了,個個先是歡呼,然後個個湧出廂房,屏息細看園中。
“這位邢一飛將軍。”徐子陵淡淡地道:“在尚小姐的好戲開鑼前,在將軍與什麼曲傲雙徒玩玩之前,可否讓小弟跟上官幫主打聲招呼,為四方君子解解悶兒呢?”
眾人一聽,有多了個不怕事的主,還是向上官龍叫板的,個個更是期待。
“這位朋友如果事忙,一飛可以稍等。”那個邢一飛豪氣地道:“相信他們也不介意多苟活一會。”
“是你?”庚哥呼兒馬上就認出了徐子陵,對於徐子陵的印象,化成了灰怕他也認得,因為徐子陵在他心中那種存在已經是根深蒂固的恐懼了。
“放心。”徐子陵淡淡然向下面揮揮手道:“一邊去,我現在對你們兩個沒有什麼興趣,只要你們不妨我的事,我也懶得理你們。”
眾人一聽,這一個新冒出來的年輕人那口氣狂得簡直可以把死人激得自棺材裡跳出來變成詐屍,大家都想看看長孫謀和庚哥呼兒兩個人會說什麼反擊。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長孫謀和庚哥呼兒只是對視一眼,微哼一聲,就退回自己的廂房去了。
眾人一時大譁。
誰也沒有想到徐子陵會如此地強勢。一張口就把長孫謀和庚哥呼兒嚇住了。
他們不是長孫謀和庚哥呼兒,自然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恐懼,經過當面格殺飛鷹曲傲和在襄陽百人圍戰之後。徐子陵那恐怖的形象在兩人心中簡直有若魔神,可以說他們兩個誰也願意惹。就是不願意多跟徐子陵扯上什麼關係。
報仇?
那是有實力地人做的,而且還要對方沒有了實力的情況下。否則,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