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上頭嵌的什麼?”高瑜指刀柄。
“貓眼石。”
稚山在亭子外抱著刀,黑著臉轉過頭去,用後腦勺對著二人。
“你這幾日既然身子不適,就在山莊裡養著唄,外頭也亂著呢。”高瑜把刀掛腰間,喝了茶就起身。
“外頭怎麼?”司絨捧著茶,指頭在杯壁上撫。
高瑜朝主峰的方向努努嘴:“前幾日都傳皇上有意抬舉二皇子,讓他到烏祿國去鍍金,這幾日不知怎麼,原本說好的封賞沒了,連二皇子府也閉門謝客,去烏祿國的成了皇后孃家的小侄子,紀從遊,紀六,那可是個實打實的小霸王。”
肥水又回了太子殿下自家田裡。
司絨飲一口熱茶:“嗯。”
“都說二皇子居功自傲失了聖心,還有傳二皇子在烏祿國屠戮已降城民的,”高瑜揮了揮手,“亂著呢反正,外頭風言風語多,站了隊的忙著撇關係,沒站隊的忙著看熱鬧,明槍暗箭一堆,你身份特殊,正好藉著養病,別去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