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跑一趟?”
封暄神情冷漠,拒絕的意思很明顯,讓她不要得寸進尺的意思更明顯。
司絨笑笑,揚鞭策馬,絕塵而去,動作乾脆利落,行雲流水,武力她是不行,但論騎術她就沒輸過。
爆竹般的馬蹄聲蕩徹清晨的丹山馬場,細碎的金光再次簇擁她飛揚的身影。
她很受陽光青睞。
太耀眼了。
扎眼,封暄在心中換了個詞。
身後有聲響傳來,封暄不著痕跡收回眼神。
“不愧是草原上來的姑娘,這身騎術在北昭就沒幾個人比得過,”紀從心慢吞吞從遠處過來,目光還追著那道身影,“這麼看起來,性子確實烈,背後還有個阿悍爾,怪不得敢給你臉色瞧。”
紀從心是皇后孃家侄子,半身紈絝,半身畫魂。
自來沒個正形,在這個太子表弟面前也一貫如此,他適才離得遠,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