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式冬季裙裝,圍著銀灰貂皮披肩,小腰一握,慄發如瀑。正得意的擺弄著她照相的機器,瞧著徐一凡眼神投過來,她咬著嘴唇似笑非笑的瞧著他。
眼神當中,很有一點誘惑…………耐不住寂寞,想被我徐爵爺收房了?看樣子這丫頭腿也好了,又能由著性子野去了。
陳洛施和杜鵑跳開,一個個氣得小臉煞白。這狐狸精!當這身衣服稀奇啊,老爺給咱們做的,比這個誘惑地多著呢!還有裹著兩條腿,緊得不能再緊地褲子。陳洛施自己好容易穿起來,對著鏡子都有些發呆。自己的腿居然那麼長,腰那麼細,腰臀之間的曲線居然那麼誘惑!杜鵑也不輸她,緊身地上衣一穿,害得她在鏡子前面都抱著胸,波濤洶湧得實在太驚人了!一個才十六歲的姑娘怎麼長出來的?
放在以前,徐一凡和陳洛施杜鵑她們這樣,李璇才懶得管呢,徐一凡不纏她最好。東北之行,一起出生入死過來,特別是當自己最痛最冷最害怕的時候兒,是徐一凡的胳膊最先將她抱起來的,天天還耐心的幫她換藥敷洗。今兒看見兩個小丫頭飛撲,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有些吃味兒,拿著照相機器就來搗亂。
徐一凡惡狼傳說一般的眼神看過來,李大小姐雖然絕不退讓,但是已經悄悄臉上飛霞。哼了一聲保持氣勢,回頭就咳嗽一聲兒。就看見兩個人影從她背後轉出來,都穿著朝鮮傳統的裙裝,上白下藍,一個結子系在胸口,長長垂下。一模一樣的俏臉不施脂粉,少女的容貌水靈靈的,加上這身衣服,柔順溫婉得沒法兒說。頭髮也挽了起來,青絲柔順,光可鑑人。瞧了徐一凡一眼,一聲不吭的就拜了下來,頭都不敢抬。除了南英愛和南心愛還能有誰?
我靠,忘記了個球。自己還有這倆當作人質和和親的朝鮮小妾呢!不過瞧她們那個肩膀微抖的樣子,雖然不想逃了,可是也怕得厲害。還未成年啊…………
眼前這一切,已經超過了徐一凡在過去的時候兒,對自己後宮最大的YY。他摸著下巴只是琢磨,今兒晚上,是去看陳洛施的長腿,還是襲杜鵑地胸。或者是偷摸李璇的門……再或者,變身蘿莉控,盡情的摧殘這一對朝鮮小花?
還沒等他徐大老爺做出決定,外面就聽見仰的通報聲音:“李大雄李先生來拜,並賀大人節安!”
不等徐一凡反應過來,李璇已經一蹦老高,喜出望外:“爹!”提起裙襬飛也似的衝了出去,南英愛和南心愛。約定俗成已經算是李璇房裡的了。就算以後于歸。也是要貼身伺候李璇這個大太太的,說起來也就是一對通房丫頭的地位。瞧見女主人奔出去,忙不迭地也起身,又朝徐一凡鞠躬,趕緊地跟了出去。再看看杜鵑和陳洛施,一個眼神向左,一個向右。就是不瞧他。嘴可以掛油瓶了。徐一凡湊過去笑笑,偷偷兒捏了她們兩個翹翹地小屁股一下——其實也算明目張膽啦:“晚上等著爵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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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一凡匆匆趕到外院滴水簷前,就看見李大雄已經笑吟吟的站在當間兒了,身後跟著幾十個南洋模樣兒的下人,一個個穿得鼓鼓囊囊的,還凍得不輕的樣子,挑著大包小包,全是給姑爺的禮物。
李璇拉著爹爹的手。眼圈紅紅地。卻在給她爹爹展示她那對一模一樣的朝鮮小雙胞胎。得意洋洋。李大雄看起來憔悴了一點兒,綁在徐一凡戰車上面之後,為徐一凡天南海北的奔走。當真風塵僕僕。只是以前在李家不得志的鬱郁之氣,早就無影無蹤,兩隻眸子裡面全是一心撲在事業上面的那種特有的神采飛揚。
看著徐一凡出來,他笑著丟開李璇的手,就要行禮。李璇卻不丟開,只是瞧著徐一凡咬牙切齒:“爹,他最壞!要不就是不見人影,要見著了,就要陪著他吃苦頭!我腳現在還
!再說了,你是長輩,憑什麼你先朝他行禮?”
徐一凡笑著下來先朝李大雄見了一禮:“咱們聽大小姐的,今天只論輩分,不論公事!本來還想著先生要年後才能來,誰成想居然現在就已經趕到!也好,一起熱熱鬧鬧地過個年!”
李大雄也是微笑:“還不是牽掛這個不成器地女兒,還有她那哥哥!現在禍害不著我這個老子了,只怕大人給他們煩得不行!”
李大雄當然不是為和女兒兒子過節才來,他揹負著好幾個任務。天下偏偏有些人是屬騾子的,天生就是為了挑擔子,你給他的任務越多,擔子越重。他越幹得興高采烈。徐一凡給李大雄地任務是兩個,一個是在南洋再招募一批預備青年學官,一個是利用李家在亞洲的